兩個女人明顯還有幾分不滿,瞪了張延齡之后,在南來色等下人的催請下,她們才走出了院子。
……
……
房間內。
張鶴齡剛爬起來。
他人還有些迷糊,正要找人給自己打水,發現弟弟走進來。
“老二,為兄這是在哪?”
“某人你裝什么裝?這是我府上,你昨天在我這里喝酒,腦子這么不管用的?”
張鶴齡一拍大腿道:“你可誤了我大事啊。”
張延齡指了指外面道:“馬車已經備好,如果你覺得馬車慢,還有馬匹給你騎,現在馬上去軍營,就算遲一會,也絕對沒人敢說什么。”
張鶴齡苦著臉道:“你知道為兄要說什么?就跟我陰陽怪氣的?我的水呢?”
“茶水還是洗臉水?”
“都要!”
“自己去打,我這可不是你壽寧侯府,沒那么多人慣著你。”
“你小子……也罷!”
兄弟二人大清早起來,好像就不太對付。
最后張鶴齡也不打算出去洗漱了,直接坐在桌前,隨便倒了一點涼茶便喝了,冷聲道:“為兄記得昨晚上,你坑我來著。”
“某人記性還不錯。”
張延齡隨手拿起一個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砰!”
茶杯粉碎。
隨后金琦帶著兩名錦衣衛快速沖進來,在發現方便內只有張延齡和張鶴齡兩兄弟時,金琦尷尬笑了笑,準備退下。
張鶴齡滿面慍色道:“小金子,你眼睛不瞎是吧?我的杯子還在我手上,你不會以為又是本侯把杯子打碎的吧?”
金琦苦著臉道:“侯爺您莫要說笑,這屋子里就您跟建昌伯二人,不是您……還能是誰?建昌伯有必要把自己的茶杯……給摔碎?再說……”
本來金琦還想講道理的。
發現張鶴齡有殺人傾向之后,金琦趕緊帶人退出去,還把門關上。
“作何感想?”張延齡問道。
“你……你在搞什么名堂?”張鶴齡腦子不夠用。
張延齡無奈道:“這就叫瓜田李下,再或是叫狗改不了吃屎,就算有一天狗吃了骨頭,旁邊一堆屎沒有了,別人也會以為是他吃的。”
張鶴齡琢磨了一下,皺眉道:“你是在暗指姓李那條狗?呸……你罵誰是吃屎的狗呢?”
到最后,張鶴齡終于好像是聽明白了。
張延齡起身道:“某人,你可要記住,現在一切的計劃,都要得益于沒人出來搗亂,可別到最后,出來壞事的那個人是你……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可明白?”
張鶴齡一臉惱火,不回答。
“對了,記得把我昨天一個碟子,還有今天一個杯子賠我,是你打碎的。”
張延齡也不多解釋,起身要出門,臨走還提醒一句。
張鶴齡罵道:“你當老子腦子不好使,還是眼睛不好使?明明是你……也罷,沒幾個錢。”
“都是青花的,一個價值二十兩,兩個我收你五十兩,不貴,當學費了。”
“我去你娘的,你當老子好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