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來色擺擺手道:“少拿這些東西來蠱惑人心,小爺我別的本事沒有,就是對我家主子忠心……幾個丫鬟?”
“一個……不是,兩個,您看怎樣?”
“走著!”
南來色也不客氣,辦差還不讓吃飯?
……
……
張延齡派來的人,直接在成國公府吃上酒了,還有丫鬟作陪,這是要讓進盤絲洞出不去的計劃。
當成國夫人得知事情已“圓滿解決”時,心中也寬慰了些許。
“可是老夫人,若是那家伙吃完飯,還鬧,可怎生是好?”
管家就是喜歡在這種時候打破平靜。
成國夫人冷笑道:“吃了我們的,喝了我們的,還敢鬧?”
“不好了!”
這是話音落,壞消息就來了。
成國夫人心中咯噔一聲,莫不是真被自己說中,那個姓南的小子在府上鬧事?
“外面又有人來,還是建昌伯派來的,說不給人的話……就把先前來的人接走,從此跟我成國公府再無往來……他人也今晚離開南京,再不踏足南京!”
下人傳話也算是準確。
把來人話中的意思,說得很清楚。
成國夫人一臉無奈。
非要撕破臉,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在這種時候還是要舍小保大。
“派人進去通知,讓丫頭收拾收拾,給人送過去。”
“姓張的如此欺人太甚,早晚要讓其付出代價!”
……
……
兒子靠守著人家出恭時候,好不容易才談下來的事,可不能因為當母親的一點不忿,就把事給毀了。
成國夫人心中是很生氣,但也只能認清現狀。
嘴上說兩句狠話,其實什么事都做不成,心中把恨都轉嫁到那個跑去教坊司鬧的女兒身上,想對其懲戒,卻也怪責為何被要的人是自己不懂事的小孫女。
成國夫人還是趕緊派人去通知到魏國公徐俌那邊,讓其知道張延齡的“胡作非為”,似乎是想拉徐俌為他們做主,畢竟兒子不在家,沒人給撐腰,徐俌到底是現任的南京守備,也有資格去跟張延齡談。
但徐俌……
跟張懋一樣,都屬于老狐貍級別的。
我們現在還正在靠張延齡那小子為我們爭取南京守備排序的問題,權力劃分還沒清楚呢,這時候去找張延齡,那是想讓張延齡轉頭倒向施鑒那邊?
所以……
還是裝不知道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