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鴻臚寺右少卿呀從四品的朝廷要員,已然算是朝廷的中高層了,就這么和自己失之交臂,盛紘哪里能夠甘心。
長柏道“兒子打聽過了,這費永倒是沒立下什么大功,而且他自己也是沒什么背景,其身后的費家,雖也是地方大族,可家族之中,入仕者也不過寥寥數人,其中官階最高的,也只是個知州。”
“難道這費永還有什么其他的身份”盛紘微微挑眉,眉宇間還透著濃濃的不甘,注視著長柏,一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長柏解釋道“不過這個費永的妻子,來頭卻不一般”
盛紘愈發好奇“怎么個不一般法”
長柏道“其人姓曹,太原府人士。”
盛紘臉上滿是驚訝“太原府人士姓曹莫不是”
盛紘瞪大了眼睛震驚的看著長柏,眼中臉上寫滿了詢問。
長柏靜默的點頭道“不錯,這位曹大娘子,正是出身靖安侯府,是太后大娘娘的侄孫女,而且還是嫡出。”
書房里頭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盛紘的手舉了放,放了又舉,不知該放在何處,做什么才好。
長柏坐的端正,未發一語,只靜靜的端著茶盞,拿蓋子撥弄著茶盞里頭漂浮的茶葉。
“哎”
過得片刻,盛紘才嘆了口氣,一臉無奈的道“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況且本就是天上掉餡餅的事兒,錯過便錯過了”
知道對方的來歷背景之后,盛紘反倒是放開了。
長柏也不奇怪,只是心底有些惋惜,在長柏看來,自家父親確實挺適合鴻臚寺的。
伴隨著合水大勝,西夏人被迫北撤,環慶二州之地悉數光復,還拿下了鹽州、洪州和龍州沿線之地。
徐章這個陌生的名字,于陜西關隴之地,徹底傳播開來。
諸如“生子當如徐經略”這樣的話,早已經在整個關中百姓們之中徹底傳開。
而且鐵鷂子在合水被破的消息傳出之后,孫平寇這個名字,也傳遍了整個西軍,一時之間,名聲大噪。
留下孫平寇和王破敵駐守前線,配合顧二、長梧還有徐文等人鞏固戰果,徐章自己則帶著帶著一營親兵,馬不停蹄的趕回了長安。
此時的長安城,當真是處處張燈結彩,人們的臉上也都紛紛露出了久違的笑容,終于不用再擔心西夏人打進關中,終于可以不用擔心地里的麥子被西夏人給糟踐了,也終于不用在擔心自己和家人們的安全。
長安內外,處處都是歡聲笑語,守城的將士們,也都紛紛松了口氣。
經略府里自然也不例外,張燈結彩,下人們忙碌來去,臉上也都掛著怎么也蓋不住的燦爛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