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則展示了一手極高深的點茶功夫,技法嫻熟,滋味獨特,也頗為不俗。
一樓正中央的臺子上,還有身姿曼妙的佳人獻舞,樓子里頭管弦絲竹之聲不絕,也沒有那種大聲吆喝撒酒瘋的壞風景。
只要往那里一坐,真真給人一種享受感。
······
是夜,許貞不出意外的留宿在廣云臺,那位歌喉極佳,擅撫琴弄蕭的燕兒姑娘自薦枕席,將許貞引入香閨之中。
徐章則婉拒了身邊柔兒姑娘的盛情邀請,徑自回了家。
柔兒姑娘美則美矣,身材也很誘人,尤其是那一對高聳,怕是從小吃奶牛長大的也沒有這般規模。
可說笑吃酒還行,若是睡覺,那還是免了,徐章還是有些底線的。
徐章覺得前世有句話說的挺好:婊子無情,戲子無義。
而且徐章還沒有自大到認為不過才見了兩面,就讓廣云臺里頭頂尖的姑娘一見傾心,到了恨不能坦然相對的地步。
玩樂歸玩樂,全當是消磨時間也就罷了,至于真的提槍上陣,徐章心里還是有些抵觸的。
畢竟這可是古代,一個小病都有可能要了性命的時代。
廣云臺的姑娘們雖然對外說是賣藝不賣身,可睡過她們的人海了去了,別的不說,就說顧二這廝,以前可是把廣云臺當第二個家的。
回到家里,沐浴更衣之后,翠荷和翠蓮又遭了殃。
徐章就跟個不知道累的牛犢子一樣,在姐妹倆身上來回的耕耘著,秉承著一碗水端平的理念,徐章雨露均沾的在姐妹倆身上各自來了兩次。
事后,徐章摟著還在嬌喘中的翠荷,手里把玩著白皙細膩的柔軟,翠蓮正在賣力的打掃著戰場,柔軟的舌頭如小蛇一樣,甚是靈動。
沒一會兒,漱過口之后的翠蓮便又鉆入被窩里頭,緊貼著徐章,和翠荷一左一右,占據著徐章的胸膛。
“公子莫不是誆我們,那東西真能美容養顏?”兩姐妹一人一邊,用手指柔柔的在徐章胸膛畫著圈。
徐章一臉正經的說:“醫書里頭說,那東西乃人身血之精華,為身體之本,美容養顏不過是它們最基本的功效之一。”
說著徐章便抬手捻住翠荷的下巴,“瞧瞧,比起以前是不是容光煥發了許多,皮膚光滑柔順,便是江南那邊最好的緞子也比不過。”
翠荷摸了摸自己仍有些滾燙的臉蛋,細細感受著,雖未著粉黛,卻真如徐章說的一樣,皮膚光滑細膩,很是柔順。
翠蓮看著翠荷,也說道:“公子不說奴婢都沒有發覺,近來姐姐的皮膚確實瞧著比以前更加水潤有光澤了呢!”
翠荷白了翠蓮一眼:“難怪妹妹方才那么賣力,原來是這個原由。”
翠蓮俏臉一紅,不敢直視翠荷的眼睛。
徐章忽的嘆了口氣:“若是夜夜如此,未免太過荒唐了些,而且房事過于頻繁,與身體也有礙,日后咱們還是節制一點吧!”
兩姐妹皆小聲的說道:“都聽公子的!”
徐章的手掌在兩姐妹手臂上光滑的肌膚輕撫,柔聲說道:“這些年來,多虧了你們姐妹陪在我身邊,將我照顧的這般妥帖,若是當真離了你們,我還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翠蓮說道:“那日后公子去哪兒都把我和姐姐帶上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