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季榮一臉的喪氣:“那得等到什么時候去了!”
“哥哥倒是想給太后大娘娘辦差,可那也得大娘娘肯用哥哥才行。”
林季榮一臉的無奈,經過乙巳之變后,皇城司在曹太后的眼中,已經成了留之無用,棄之可惜,可有可無的了。
當初先帝在位時,曹太后就像先帝建議過,要么直接把皇城司給撤了,要么就把里頭的人全給換了。
至少也要換上一些能辦實事的。
幸好先帝還念著林季榮在位數年,也算是勤懇,從未有過懈怠,而且在乙巳之變當中,林季榮也是受了副都指揮使吳光遠的蒙蔽,根本沒有想到要防備身邊的袍澤兄弟,一不小心這才著了他們的道,又不愿從賊,被囚禁了起來。
林季榮自然清楚,曹太后對于皇城司心里已經有了疙瘩,如今最緊要的,就是如何挽回曹太后對皇城司的印象和信任。
“一年,兩年,三年五年都有可能,我也說不準,說不定大娘娘心情好,過幾個月又重新重用哥哥了呢!”徐章說道。
林季榮差點沒翻白眼,搖了搖頭,還抱有幾絲期望:“兄弟還是直接說第二條路子吧!”
“這第二條嗎!”徐章笑著道:“無非就是立功了。”
林季榮耐著性子再度問道:“兄弟有什么好法子指點哥哥的?”
林季榮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若是立下大功,還是能夠重新進入到太后的視線之中,不過想要填平太后對皇城司的隔閡,那還非得潑天的大功才行。
徐章道:“如今皇城司的探事司已經大致已經遍布南北十五路之地了,可這次黔地掀起的叛亂,哥哥的皇城司,卻還是沒能提前察覺,大娘娘雖然不說,可哥哥覺得大娘娘會不會在心底給皇城司、給哥哥再記上一筆?”
林季榮心中一凜,徐章說的不無道理呀。
若是以前,還沒有經歷過乙巳之變,皇城司在各地的探事司也都是剛剛成立,不論是缺少人手,還是沒能打通消息渠道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再加上嘉佑帝素來是個念舊情的,不會無緣無故就怪罪到皇城司的頭上。
可現在情況不同了,掌權的是對皇城司心存芥蒂的曹太后,如今各地的探事司城里已經有數年的時間,怎么的也該在各地打開局面了。
若是太后當真在這事兒上追究起來,林季榮還真沒法替自己開脫。
“兄弟啊!你可要拉哥哥一把呀!”林季榮頓時就急了。
徐章卻道:“哥哥見諒,事已至此,我也沒什么好法子。”
“不過嗎?”
“不過什么?”林季榮眼里真的就跟亮起了光似的,迫不及待的問。
徐章道:“如今官家剛剛繼位,年紀還小,沒法打理朝政,嶺南又出了這么一檔子事兒,再加上先前的那么多波折。”
“哥哥以為,北邊和西北的一虎一狼,還會像以前一樣,安安生生的坐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