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輕輕的從背后將明蘭擁入懷中,小心翼翼的蓋上薄被,又是心疼又是懊惱的徐徐誰去。
接連三四日皆是如此,明蘭也知道自己太忙,沒時間應付徐章,索性就把徐章打發到翠荷和翠蓮院里去。
翠荷和翠蓮白日里也幫明蘭打理內外諸事,不過不像明蘭那般什么事兒都得過目,要輕省許多。
徐章也不是那等只知道求歡的蠻牛,不顧姐妹二人的身體。
不再似以前那般三人大被同眠,今日若是去翠荷房里,那明日必然就是去翠蓮房里,第三日就回去陪著明蘭,如此循環,雨露均沾,頗具規律。
這日,徐章剛剛打算去翠蓮房里歇息,王破敵就急匆匆的找了過來。
“侯爺,刑部那邊來消息了!”
“怎么說?”徐章停下了腳步,轉身看著王破敵問道。
“查是查出來了!”王破敵的面色有些遲疑。
徐章斜了他一眼:“什么時候你也變得這么婆婆媽媽了?”
王破敵忙道:“刑部那邊只查到濟仁藥鋪,還有一個叫做叫做牛二的潑皮,線索就徹底斷了。”
“濟仁藥鋪?”徐章微微皺眉,卻沒什么印象,“有什么背景?”
一般能夠在東京城里頭開設藥鋪醫館的,不是和太醫院有關系,就是世代行醫的杏林世家,或者是那些個王公貴族們的產業。
王破敵搖搖頭道:“也沒什么太大的背景,濟仁藥鋪在城東,東家姓黃,祖籍河北,祖上做過太醫,字在東京和附近的州縣之中都開的有分鋪,平日里主要是給百姓們看診。”
“因其祖上做過太醫,和太醫院里頭的幾個太醫家里還有些許情分在。”
人走茶涼雖然常見,但這世上也不乏那種喜歡念舊情的人。
黃家運氣不錯,靠著祖上留下的交情,得以在京畿附近留存下這么一份產業。
“可有什么疑點?”
面對徐章的詢問,王破敵繼續搖頭:“普濟寺的香火并不怎么盛,香客也大多都是城東的尋常百姓,出手并不算大方,濟仁藥鋪又以便宜實惠而著稱,是以普濟寺尋常采買藥材,也都是在濟仁藥鋪,兩者合作多年,沒什么奇怪的地方。”
“不是還有一個潑皮牛二嗎?”
東京街頭的潑皮牛二,徐章不由得想起了楊志賣刀時遇到的那個潑皮了,名字也叫做牛二。
王破敵道:“是那日駕車車夫說的,當日何大娘子帶著嬤嬤和女使們去普濟寺進香,車夫留在山下照顧車馬,中途有些腹痛,去上了一次茅房,出來時正巧看見牛二神色匆忙的從山上下來,行跡頗為可疑。”
“車夫?”徐章皺著眉頭:“可叫他確認過了?當真是牛二?”
雖然是一個潑皮,可徐章也不想無緣無故的冤枉別人,凡事都講究個證據,徐章可不是那等紅口白牙便污人清白的人。
“牛二相貌丑陋,身材也有些肥胖,平日里又不修邊幅,極好辨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