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虞候的意思是?”石能文故意再度問到。
何四九見三人的神情,臉上也不禁露出笑容來:“事情雖然發生在孟州,可下手之人,卻未必就是孟州之人!”
“三位不妨將目光從孟州挪開,往其他地方看看,也許會有不一樣的發現!”
石能文面色直轉,大石頭和車三娘夫妻倆對視著目光交流。
何四九話還沒說完:“而今漕幫的勢力遍布大江南北,只要找對了方向,不說找出此案的幕后真兇,但想要找出一些有用的線索,蛛絲馬跡也好,直接的證據也罷,也不是那么難吧!”
“不難,不難!”
“多謝虞候指點!”
石能文壓下心中的波濤洶涌,連連笑著說道。
何四九道:“不過是一些建議而已,又沒幫上什么忙,無需感謝!”
“只盼諸位若是當真找到線索,莫要忘了知會晚輩一聲。”
石能文道:“虞候放心,若有消息,草民一定第一時間通知虞候。”
隨即便忙沖著何四九抱拳禮道:“虞候,若是沒有其他事情,我等就先告辭了!”
“沒什么其他事情了,那晚輩就不耽擱前輩了”何四九引手道:“前輩慢走!”
石能文和大石頭、車三娘夫妻倆沖著何四九抱拳一禮,算是道別,轉身剛剛才走出沒兩步,頓了一下,又扭頭添上一句:
“咱們漕幫眾兄弟雖都只是些江湖草莽,過著刀口舔血的生活,可在水上卻也算有幾分本事,虞候若是有用得著咱們漕幫的地方,盡管差人到最近漕幫分舵言語一聲就行,屆時咱們漕幫上下,定竭力相助虞候。”
“那就承前輩的情了!”漕幫雖只是個江湖幫派,可實力不差,否則的話,何四九先前又何必對他們這般。
除了他們和永平侯府又關系之外,更多的是
雙方行禮告別,石能文帶著大石頭夫婦二人,匆匆往漕幫分舵而去。
“虞候,咱們花了這么長時間才打聽整理出來的情報,就這么告訴他們了?”眼看著漕幫的人離開了,一個皇城司的提舉有些不忿的道。
何四九看了那個提舉一樣,說道:“你難道不知道這次被劫貨船上,裝著的是誰家的貨物?”
那提舉話音一滯,隨即眼睛一轉,湊到近前問道:“虞候是說,漕幫的這些人,是永平侯的人?”
何四九道:“是不是永平侯的人,咱們都不清楚,可他們現在再幫永平侯做事確實擺在明面上的事實。”
那提舉眼中眸光流轉,喃喃說道:“要說這永平侯,雖然剛剛被封侯不過一年,可這家底兒,卻著實豐厚的緊,東京城里頭那些累世的勛貴,怕是也沒有哪家能夠比得上永平侯府了吧!”
若是旁人,對于永平侯府的產業還真不一定清楚,青山商會也只崛起了五六年的功夫,生意便是做的再大,利潤也有限的緊,家底是斷然無法和那等累世的勛貴、世家大族相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