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封之上沒有半個字,可曹國仁卻無比重視,拿著信獨自去了書房,連貼身的長隨都沒帶,屏退了所有下人,關上書房的們,曹國仁這才坐到書案后頭,打開信件,細細讀了起來。
書房里頭發生了什么事情,其他人自然不得而知。
只知道曹國仁親自帶著人去了曹良玉的院子,可等到了之后,卻發現早已經沒了曹良玉的聲音,曹國仁當即便暴跳如雷,在曹良玉的院子里頭大動干戈。
曹良玉屋子里頭一個賽一個貌美的女使們,此刻正被無情的罰跪在院子里頭,膝蓋緊貼著石板,幸好現在不是冬天,否則的話,只要跪上片刻,待寒氣入體,那可有的受了。
“你們這么多人,都看不住那個孽障?”曹良玉指著那幾個被他派過來看著曹良玉的嚇人的鼻子罵。
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十分為難。
卻在此時,聽到消息的管氏也趕了過來。
“官人這是做什么?”管氏看著院子里頭正跪著的一水的嬌俏婢女,明知故問道。
曹國仁強壓著怒火,腦子卻前所未有的清晰,再加上自己派過去的那幾個人遮遮掩掩的樣子。
“夫人教的好兒子,闖下了彌天大禍不說,現如今還放他出府?”想到這里,曹國仁心中怒意更甚,平日里曹良玉就是因為管氏的寵溺才養壞了性子,如今犯下如此大錯,管氏竟然還不知道悔改,一如往常對他寵溺有加。
“官人生的哪門子氣,玉兒已經被禁足了這么久,早就知道錯了!”管氏笑著說道。
“哼!”曹國仁越想越氣,索性直接悶哼一聲,狠狠的瞪了管氏一眼,懶得再和她爭辯,直接拂袖離去。
沒過多久,曹國仁就把手底下最親信得力下屬派了出去,在春香閣找到了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花魁的房間里頭胡天胡地的曹良玉。
曹良玉只穿著一條褲衩子就被曹國仁的人隨即討上衣物,直接就給拉回了靖安侯府,壓到祠堂,狠狠打了二十板子,當天半夜,曹良玉就被扛上了馬車,一路向北,直奔代州而去。
曹良玉又是哭又是鬧的,可卻沒有半點作用,這一回,曹國仁徹底鐵了心,連管氏的苦苦哀求都沒有半點作用。
曹良玉走后,曹良玉院子里頭的那些個貌美的女使們和貼身的小廝們一個個都被滅了口,趁著夜色把尸體拉出了城,隨即找了個亂葬崗掩埋起來。
其余所有可能留下首尾的地方,曹國仁又親自帶人復核了一邊,這才放心。
管氏雖然傷心舍不得,可也知道,如今把曹良玉送去靖安侯身邊,才是最安全的。
只要入了軍中,至少曹良玉的安全是保證了。
而且在曹良玉自己爺爺軍中,根本不用擔心他被人坑。
盡管送走了曹良玉,可曹國仁仍舊很生氣,面對整日哭哭啼啼,擔心兒子的管事,曹國仁沒有過去安慰,反而狠狠的說了管氏一頓。
然后接連七八日,都是歇在姨娘房里的,畢竟相較于年老色衰的管事而言,還是年輕的姨娘們更加吸引人。
畢竟男人不論處于什么年齡段,都是從一而終的對十七八歲豆蔻年華的少女情有獨鐘。
曹國仁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