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來說就是武魂殿現在分成兩派,一派聽從當代教皇的命令,一派則是聽從供奉殿的命令,勢同水火。我代表其中的教皇派前來和你接觸,一來防止你長歪,二來防止被偷摘。”
王向撓了撓頭,說話非常直接,把自己的目的抖的一干二凈,沒有什么好粉飾的,都是擺在明面上的東西,游卡雖然現在還沒有接觸到,但是也差不多該明白了。
“不過這和你都沒有太大的關系,你的站隊根本不會對那些大人物造成一丁點的影響。”王向給自己也倒了一杯水,和游卡說著聽起來賊喪的話語,也不怕污染了孩子的心靈,“無論是教皇派系還是供奉派系都不是你能夠反抗的,再說也沒有必要反抗,這對于你來說是一件好事。”
“好事?”看著王向桌子上還沒有收起來的死亡免責說明書,游卡的嘴角狠狠地抽動了幾下,“是……挺好的……”
王向順著游卡的視線,看到了那份死亡免責書:“emmm,危險是不可避免的,想要得到什么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既然想要站在世界的頂點,那么嚴苛到極點的訓練是不可能避免的。既然嚴苛,那么磕磕碰碰也非常常見。”
游卡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個屁啊,這是你見面直接拍一張死亡免責書的理由嗎?
“你身為先天滿魂力的天才,武魂殿那邊其實是一直都有著專門的人觀察著你,推斷你的潛力以及未來最可能到達的終點。”
王向坐在游卡的對面,雙手手指交叉,墊在下巴處,哈欠連連,雖然沒有黑眼圈,但是臉上是一副晚上沒有休息好的表情,“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供奉派系的人盯了你這么長的時間之后并沒有接觸你,可能是因為你表現出的實力不夠,也可能是單純的負責人腦t,但是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我來到這里以后你就是教皇派系的人了。”
說話非常直白,就像是他手中的槍一樣,從來不拐彎抹角,或者說外界的環境還沒有力量讓他變成彎曲的形狀。
“雖然這有點像撿別人不要的垃圾一樣。”王向頓了頓,可能覺得自己的比喻不太好,補充了一句,“我不是說你是垃圾,我個人認為你還是非常有潛力的。”
未來可期=現在沒用!
游卡翻了個白眼,你等著,等我哪天開出了無敵的塞巴多拉,嗯,好像塞巴多拉貢已經倒了……
等我哪天開出了無敵的布魯愛思外塔多拉貢,我tm頭都給你打爛!
心中默默地給王向記上一筆,但是表面上還是很恭敬地。(畢竟現在對面拳頭大)
“老師。”游卡伸手叫停,“我也知道我的問題,所以說老師有什么建議嗎?”
“解決你不穩定的方法有很多,我也看過你以前戰斗的記錄卷宗,想比以前你的穩定性好了很多,可見你的武魂是在慢慢的完善的,等到你魂王魂帝的時候可能會有一個明顯的改變。”
不,你想多了,游戲王是個運氣游戲,這和你氪多少構筑多好是沒有絕對關系的。
歐洲狗就算是玩爺爺的卡卡爺的手,那也會一回合凡人二回合游戲結束,非洲酋長就算是玩主流卡組也會卡的欲生欲死。
“武魂的問題自己想辦法,變異武魂沒有太好的參考。”王向自顧自的說道,游卡的意見什么的不重要,“我能夠交給你的就是我的槍法,只要能夠學點皮毛,當你再次碰到卡手的時候,最起碼能夠拖一段時間。”
“那個……王老師?”游卡舉手示意自己有問題。
“說!”
“你教我你的槍法,你師門不會生氣吧?”根據游卡的認識,現在斗羅大陸有點像武俠時代,行俠仗義的俠客雖然豪爽大氣,但是一般來說都會把自己的傳承看的比命根子還要重要,這也是學院學生一般都比不過宗門弟子的原因。
沒有血脈作為紐帶,老師在傳授的時候總會不自主的留一手,防止教會弟子餓死師傅。
“不打緊,現在門派我說了算,再說了,月劍年刀一輩子的槍,你學不會多少的,能夠摸去皮毛都算是我的教導有方了。”王向一臉的無所謂,有些東西不僅僅要靠天分,還需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