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任蝶衣在皇宮十幾年,怎么沒有聽說被封為妃嬪?
要知道朱厚照,可是連婦女都不放過之人,怎會將如此一朵嬌翠欲滴的鮮花,放在宮中不采?
顯然不符合常理。
“慈莊皇后與孝莊帝伉儷情深,故而先帝對慈莊皇后身邊宮女,從來秋毫不犯,唯恐會讓皇后不愉。
且莊皇老爺后來一直御駕豹房,對于奴等,更是鮮有來往,故而不曾有之。”
任蝶衣如此解釋,朱厚熜算是清楚怎么一回事。
雖然正德喜歡找女人,但卻是個深情之人,唯恐吃窩邊草,會讓自己結發妻子心里會有介懷,因此從不對夏皇后身邊侍女下手。
后來正德搬到大同、豹房等地方居住,至于夏皇后身邊宮女,自然而然也就遠離,從而也談不上臨幸一事。
眼見著快要到達廣寒殿,朱厚熜一把將任蝶衣環抱起來,咧著嘴哈哈大笑:“原來如此,那今天你就有福了!”
任蝶衣突然受驚,又不敢肆意動彈,只得任由朱厚熜抱著走入廣寒殿,微紅這臉,心里有著許些期待。
在皇宮生活女子,除實在資格不夠,不然誰想給別人為奴為婢,不想他人服侍自己?
然宮女最佳捷徑,便是得皇帝臨幸,從宮女變為妃嬪,若是能夠誕下龍子,則更可以母憑子貴。
別說朱厚熜長得不丑,便是長得如同三寸丁,想要爬上龍床之人,能從南京排到北京。
隨著一間間宮殿而過,抵達朱厚熜在廣寒殿寢宮,任蝶衣心情愈發難以平復,眼下是決定日后尊卑之機,一定要好好把握……
朱厚熜也不管任蝶衣何想,反正此刻的他已然氣血上涌,只惦記著等下如何吃羊羔,哪里還會去管對方什么想法?
且朱厚熜從未談過戀愛,向來需要之時,揮手之間,大把人排著隊求上溫床,哪里需要他去猜測對方想法?
是故對于任蝶衣什么心中之意,他不知,更不想知。
與其猜測對方再想什么,不如想想,接下來用何種姿勢,才是王道。
走過殿閣,繞過闕樓回廊,朱厚熜抱著任蝶衣往宮中浴池走去。
講究衛生能長壽,這點哪怕如今血氣全部涌入腦子,已然屬于謹記之事。
浴池方圓一里開闊,四周以光潔如玉的石頭相砌,但四周棱角被打磨的光滑玉潤,另鋪墊毛毯,避免沐浴之人滑倒摔傷。
池底同樣鑲嵌光滑石板,石板上雕刻祥云浮文,隨著波光涌動,好似云兒亦在飄浮。
池邊有漢白玉石所雕刻龍頭,正在往池中施云布雨,保持皇帝所沐浴之水,不會是死水一灘。
當然如果皇帝需要熱水,宮中內侍會在池底不停燒火,保持水中溫度,一定會在適當溫度。
不過朱厚熜一來,就廢棄如此浪費之舉,且如今又是炎炎夏日,更不需要燒火保持水溫。
心急火燎的朱厚熜****,不一會兒,將任蝶衣身上彩練剝下,至于光潔如玉之身,留在空氣當中。
“好家伙,這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嗎?”
方才抱著任蝶衣朱厚熜還沒感覺什么,而今卻直接亮瞎他的眼。
對方身材實在過于火辣,血氣方剛的朱厚熜,一時間猶如餓狼,沖進池中……
“陛下可要憐惜……”
……幽道不曾緣客顧,庭里玉池潤蛟龍!
站在池邊角落的彤史官,連忙拿出紙筆,開始記錄:「正德十六年夏六月、壬午,帝于廣寒殿臨幸朝鮮女任氏……」
彤史官為內史官,專記宮闈內事,便是皇帝臨幸嬪妃、皇后,也必有其在場觀戰,記錄所有事情。
避免出現有人貍貓換太子,或是宮妃穢亂宮廷等等之事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