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那么嚴重吧?”合金彈頭驚不起嚇的,質疑道。
“怎么不嚴重?要是因為一時疏忽,損傷到你的骨骼,你說嚴重不嚴重?相信你也知道骨骼受傷,這在賽場上意味著什么吧?”
“……”
合金彈頭陷入沉默,伏駿的話確實刺激到它了,參加過不少賽事的它,自然知道很多骨骼受傷的馬它們的結局有多糟糕透了,甚至不少馬匹,都被直接執行安樂死了。
這些結局,合金彈頭自然是不想遇到的,因此,被伏駿這么一忽悠,它自然是十分愿意被治療的。
“那一天,大概是比賽之前一星期,當時我在馬廄里,我的護理人員孫威用繩子把我的腿綁住,然后又用刀子刺傷了我的腿,好疼的那時候……”合金彈頭一五一十的把它受傷的經過說了出來。
伏駿聽后,臉色頓時不好,因為他似乎從這件事里面,聽出了一些文淮湖馬術俱樂部出內鬼的事情。
畢竟,合金彈頭作為被害馬,應該不會說謊,而身為俱樂部的護理人員,竟然對俱樂部的頭馬下黑手,這里面不是出內鬼,顯然是解釋不通的。
不過,這事情伏駿還不好告訴文淮湖的人,畢竟,他沒證據,而這種機密的事情,伏駿沒證據還知道并且通知文淮湖的人,說不得他會被文淮湖的人當做內鬼同謀對待了。
當然,俱樂部出內鬼這件事情,伏駿不好明說,但合金彈頭的傷病,伏駿卻是可以說的。
“伏先生,你瘋了嗎?在這里和馬自言自語半天,你能不能干點實事,找出合金彈頭的病因?”一旁,一直看伏駿不順眼的韓天麟,見伏駿一直和合金彈頭說瘋話,故意對伏駿說道。
“我就在找合金彈頭的病因,誰告訴你我不干實事了?”伏駿直接回慫了韓天麟一句道。
明白了韓天麟在這次面試的地位,伏駿自然不會怕他。
“你抱著馬頭說瘋話,這就是干實事了嗎?你看看其他人,都在觀察合金彈頭受傷的左后腿,甚至羅伯特教授也在觀察合金彈頭,就你在不務正業。你要是不行,找不到病因的話,那就直接明說,別在這里裝神弄會了。”韓天麟又說道。
“我這是在治馬,又不是治人,我自然有其他的方法去調查了。”伏駿回道。
“嘴硬!就你這樣治病,能查出來什么?別在這貽笑大方了。”
伏駿沒理會韓天麟的譏諷,而是看了一眼其他四個還在觀察合金彈頭卻沒有頭緒的應聘人員,心里暗道,看來這次考核,他必定要過了。
畢竟,按現在的局勢來看,也沒有其他應聘者看出合金彈頭的病情,自然這次考核機會,最終只能是伏駿的囊中之物了。
想了想,伏駿走到羅伯特身邊問道:“羅伯特教授,你還沒有查出合金彈頭的病因嗎?”
這問題,頗有一種在傷口上撒鹽的感覺。
“查出來了,伏先生,你不必擔心,還是用心研究合金彈頭的病情吧!”羅伯特回道。
“擔心啥?我從來不會擔心。”伏駿說道。
“伏先生,看你剛才和合金彈頭的談話,我并不覺得你能找出病因。”羅伯特被打斷觀察,明顯有些不滿道。
眼神里,羅伯特充滿一種懷疑的目光。
羅伯特可不信,伏駿這個連賽馬傷勢都不去看的人,真能找出病因。
看著羅伯特不信任的目光,伏駿直接大聲說道:“其實,合金彈頭的病因我已經找到了。”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是一驚,第一反應,他們都是覺得這不可能,非常不可能。
聯想到剛才伏駿說瘋話的事情,他們以為伏駿又在說瘋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