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駿的話,像一根針一樣,直刺合金彈頭的心房,讓它不敢違背。
灰灰是誰?
那可是它們文淮湖馬術俱樂部的馬匹中,有名的話癆加毒舌大嘴巴,一旦有把柄被它知道,要是不答應它的要求,這匹灰馬會直接跑遍全俱樂部,把你的事情告訴每一匹馬。
這種先例可不是沒有的,很多的馬就是因為得罪它,被它一頓大嘴巴操作,給說得好幾天都不敢出馬廄。
要不是和它們朝夕相處的馬匹護理人員,死命的把他們從馬廄里拽出來,它們說不得得一輩子不出來。
文淮湖馬術俱樂部的馬群里,話癆灰灰之毒舌,真是無人不識!
“大佬!我服了你!只要你不把這事情說給灰灰,不讓它傳遍文淮湖,我就算被這桶水撐死,也要把這桶水喝完!”合金彈頭弱弱的嘶鳴一聲,而后半趴起來,伸著馬頭,舔舐著桶里面的清水。
當然,在合金彈頭起身半趴的時候,一直關注它的伏駿,也是注意到合金彈頭在活動的時候,全身的肌肉依舊震顫的明顯。
這也是合金彈頭不愿意活動的主要原因,除了精神沉郁,眼結膜充血浮腫,大量流淚外,身體上每做一個動作都有難以想象的痛苦感覺,換做是人,也都不愿意多活動的。
“你回來后,就沒有出去活動嗎?”伏駿看著合金彈頭喝水,明顯不是很自在的樣子,認真問道。
“哪里敢出去啊!動一下就渾身難受,那幾個護理的馬工,硬拽我,我也就出去走幾步路,真感覺,這身體都不是我的。”合金彈頭有些哀怨的嘶鳴著。
回想著自己以前重感冒時,走路渾身打顫的樣子,伏駿感同身受。
“沒事!有我在,保證讓你的病快點好起來。”伏駿拍了拍合金彈頭的馬頭,笑著說道。
說完之后,伏駿就拿起手里的冰涼噴霧劑,一邊對著合金彈頭的身體噴灑,一邊用手慢慢給他按摩。
“沒事,這點兒痛我能撐得住!只要你不把我的事情告訴灰灰就行了,被它傳出去,那可真是災難!”合金彈頭難受的吸了一口水后,對伏駿說道。
“你還真是怕它啊!”伏駿笑道。
“俱樂部里,誰不怕那個上不了賽場的話癆?它也就會耍嘴皮子了。”合金彈頭恨恨說道。
“會耍嘴皮子,也是一種能力啊!再說了,灰灰又不是純血馬,你和它較什么勁。”伏駿看著合金彈頭對灰灰憤恨的樣子,真是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看來,他剛才臨時想得真沒錯,以合金彈頭的高傲性子,一定十分在意它身為文淮湖第一名駒的地位,要是被其它的馬把它的倒霉事情傳出去,它肯定會怕死,正是因此,伏駿才會那么囂張的威脅合金彈頭,因為他吃定合金彈頭了。
馬廄里,伏駿細心的用冰涼噴霧給合金彈頭降溫,同時給它的身體按摩,讓它能在肌肉膽顫中舒服一些。
“這里還難受嗎?”
“還好!你揉了好多了。”
“沒事,不過是肌肉問題,也不會壞死,忍幾天,等體溫降下來,我給你繼續治療,就沒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