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陰險?”聽到伏駿說出對方使用陰險的手段,唐瑤有些好奇道。
聞言,伏駿回道:“自然是給合金彈頭下藥的人陰險。”
“這怎么說?”唐瑤又問道。
“你想想,假如我們不知道水里有問題,把這么一盆高濃度的鹽水溶液給合金彈頭喝了,那會有什么后果呢?”伏駿問道。
“按照你說的,合金彈頭因為吃的鹽多,飲水過量,造成身材水腫虛胖,同時也會降低它抵抗流感病毒的能力,拖延病情恢復……”
唐瑤慢慢說著,說到這里,她明顯也注意到了問題,有些驚訝的說道:“拖延病情?讓合金彈頭身材水腫虛胖?這是對方的目的?”
聞言,伏駿笑著點頭道:“我就是這么想的。”
“不會吧?這也太陰險了。”唐瑤有些不敢確定道。
“有什么陰險不陰險,對方之前都敢把用卑鄙陰險的手段,在比賽前把合金彈頭刺傷,現在喂合金彈頭過量的食鹽,有什么不可能的呢?”伏駿認真說道。
“你的意思是前番弄傷合金彈頭,致使合金彈頭在山陽市馬術大賽里坡足惜敗的人,就是這次給合金彈頭的飲用水里加食鹽的人嗎?”唐瑤不敢置信道,她也是個聰明的孩子,這幾天也知道了合金彈頭上次在比賽里坡足的原因,舉一反三之下,也是明白了伏駿的意思。
“確實如此,我就是這么懷疑的。”伏駿點頭道。
“可你怎么判斷做這兩件事情的人,都是同樣的人呢?”唐瑤道
“原因很簡單,因為兩者的手段都很陰險,并且可以說是他們的計策完全是天衣無縫。”
伏駿贊了一句說道:“先說之前合金彈頭參加山陽市馬術大賽時,如果不是我觀察到合金彈頭左后腿有傷,恐怕它的坡足,只會被外人以為是賽前訓練過度,造成馬匹過度勞累,才形成坡足的。”
聽到這里,唐瑤不由自主的插了話道:“你說到這件事情,我就很好奇,為什么那么多人都沒找到合金彈頭坡足的原因,這里面包括在馬匹醫療領域有著權威醫術的羅伯特教授,而你卻是怎么發現的呢?”
“我說了,你信嗎?”伏駿故意這樣回了一句道。
“你先說了,我再考慮信不信你的鬼話。”唐瑤回道。
“其實很簡單,我懂馬語,合金彈頭叫了幾聲,告訴我它左后腿受傷了,我才知道的。”伏駿又故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