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伏駿總不可能帶灰灰活動之后,不給它刷身體吧?
作為一個合格的運動馬醫,他絕不會讓馬匹不進行這些運動后的恢復措施,灰灰正是吃定這一點,才會讓伏駿這么做的。
礙于知道事情經過,伏駿還是忍著點頭同意道:“好!我現在打個電話告訴看護人員,就帶你出去!”
聽了這話,灰灰笑著嘶鳴道:“還是你夠意思,難怪你聽能聽得懂我們說話。”
“……”伏駿又是一陣無語,對馬夠意思,和聽得懂馬說話,這兩者能有什么聯系?
也不知道灰灰這話癆馬的腦回路是怎么形成的?
不過,貌似生活里的每一個話癆的人,都會有些讓人琢磨不透的言語吧?
可能,這就是話癆的特質吧?
伏駿這般想著,手也沒停,播打了新到位的馬匹看護人員的電話,這是他們上崗后,伏駿每天來給馬匹做身體測試時,和那些人見面留的。
把灰灰所在的馬廄和它的編號告知對方,伏駿說帶灰灰去做檢查,用這個理由很容易就把灰灰帶出馬廄了。
要是不打招呼,私自把灰灰帶出去,其他檢查馬廄馬匹的看護人員,要是發現灰灰不見的話,肯定要上報,到時候要是引起俱樂部全體出動找馬的亂子,那可就不好了。
“也帶我去跑一圈!”
“我也要溜!”
“李超的電話我也聽到的!”
……
期間,在伏駿打電話時候,馬廄里的其它和灰灰住在一起的三匹馬,也是跟著叫喚嘶鳴,要伏駿帶它們出去,它們也聽到了李超的話。
眼看著灰灰能讓伏駿帶它們再出去溜溜,它們也是眼熱得很,畢竟,它們今天也沒溜夠。
有群體的地方,就有江湖,馬的江湖除了沒有金錢這東西,但一樣有物質生活,吃喝、運動和洗澡,就是它們的全部。
“看來!你們今天都沒跑夠啊!”伏駿聽了它們的話,自然也猜出它們今天的生活狀況了。
想了想,伏駿覺得灰灰雖然聽到李超的電話,但也不能保證它能記得全,有其它的馬佐證的話,那應該更能知道李超所打的電話的具體情況。
“那好吧!等我溜完灰灰,再來帶你們!”伏駿答應道。
換來的,是其它三匹馬的歡呼。
“噢耶!你可真好!”
“大好人!”
“你要是馬,我給你生小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