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伏駿無言以對,確實,他又不是能決定比賽的大人物,能改變得了比賽的進程嗎?
幸好這次提出建議的領導是按照與國際接軌的思路插手改變的,而且沒搞出什么驚人的改革措施,要是換做一個外行領導,說不得還真會搞出一些雷人之舉,讓中國現代馬術在國家政策開放馬業后,二次淪落了。
等到裁判長告知所有進場查看的騎手,賽前場地開放的十五分鐘時間到了后,場地要暫時關閉后,所有的騎手都有序走出場地,直到裁判長關閉場地,封場。
與此同時,其他的裁判,卻是按例再檢查一遍場地,看看有沒有異常,以防有些心思不正的騎手,在入場觀察路線時,做一些不為人知的手腳。
“那幾個剛才向裁判長投訴的騎手,也真是可惜了,其他的騎手比他們多看了幾分鐘的路線,那正式比賽時,應該比他們有把握多了才是。”伏駿看到場地封場,不由為剛才向裁判長投訴的幾個騎手感到惋惜。
對于最后的那個高的障礙桿,那幾個向裁判長投訴的騎手,明顯沒有其他騎手觀察的時間多,要是正式比賽時,他們一開始表現不錯,狀態也好,最后卻因為沒把把最后的高障礙桿看透,而不能闖入決賽,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
“你啊!別把事情下定義下得這么早,確實,那幾個向裁判長投訴的騎手,因為和裁判長爭執,耽誤了不少時間,導致他們觀察最后的那個最高的障礙桿,所用的時間比其他的騎手少。可是,要說他們因此比其他的騎手缺少把握,那卻是不一定的,畢竟,你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有意為之,故意向裁判長投訴的。”馬坤搖了搖頭,對伏駿笑道。
“他們這么做是故意的?”聞言,伏駿有些詫異道。
“這是一些老油條騎手會做的事情,對于他們不能把握的障礙桿,要是有理由讓裁判長撤換的話,他們會想盡辦法向裁判長施壓的。”
馬坤認真說道:“就像那些投訴的騎手剛才做的事情一樣,畢竟,我們國內受限于馬術發展慢等因素,正常比賽都是選擇120公分的障礙桿比賽,而這種級別的高度,或許對于普通人來說,策馬跳躍有些困難,但對他們而言,把握還是很大的。”
“可是,現在加入一個不確定的高難度的障礙桿后,那他們有的人就可能沒把握了,所以才會去找裁判長投訴撤換障礙桿。”
“如果撤換不了的話,那問題也不大,雖然他們觀察的時間少了,但設計師既然設計了這個障礙桿,就說明今天參賽的賽馬,都可以跳得過那個障礙桿的高度的,剩下的就是看參賽騎手個人馬術水平的表現了。”
“而今天能來參加資格淘汰賽的騎手,都是山陽市各家馬術俱樂部的精英好手,平日里對于高級別的障礙桿,肯定是有過大量練習的,所以提前快速的看好該怎么跳這個障礙桿的話,他們也是可以不用花太多時間研究的,反正能跳過去就行,不計較耗時多少。”
“至于他們這樣做的話,肯定會和認真觀察的騎手,在比賽表現上有差距。不過,這也無所謂,因為,其實他們心里清楚,就算他們認真看了,可跳躍這障礙桿,他們也沒把握去和其他騎手競爭,倒不如明知道競爭不了,還不如尋找其它機會,而向裁判長施壓,撤換了他們不擅長的障礙桿,那明顯是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