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因羅恩輕松的開口而露出笑容,鄧布利多微微皺起了眉頭,他的面容認真而又嚴肅。
“但是這會很危險,非常危險,為了永生而付出了如此慘重的代價,他們扭曲的靈魂會不顧一切的掙扎,爆發出難以想象的黑暗力量。”
“可總需要有人做的對吧。”羅恩攤開手搖了搖頭,“我們大家都活得好好的,過得開開心心的,憑什么要讓一個瘋子把我們的世界攪成一團亂麻,那在他這樣做的時候,送他上路不是我們大家都應該去做的事情嗎?”
“不是每個人的膝蓋都軟,在看見那種瘋子之后會隨隨便便的跪下。”
“鄧布利多教授。”羅恩在校醫院前停下了腳步對老人開口。
“那個人,他沒有死對吧。”
羅恩指了指自己的額頭:“哈利的傷疤不會無緣無故的疼痛,那個黑袍人....”
“是,但又不全是。”
鄧布利多也停下了腳步,老人將手掌放在了羅恩的肩頭,上面帶著一股令人心情平靜的奇妙魔力。
“你是我遇見過最聰明的小巫師之一。”
“都說‘最’了,難道我不是獨一份嗎?”羅恩微笑著打趣了一句,既然攤開說了,他這時候反而沒了此前的忐忑。
“畢竟世界上的聰明人很多嘛,大家不妨謙虛一點,畢竟這也是一種美德對吧。”
鄧布利多俏皮的眨眨眼,老人家的童心在此刻一閃而逝。
“你也給我提了個醒,哈利的傷疤....”鄧布利多稍稍頓了頓,“或許的確有所關聯也說不定,畢竟魔法的奧秘是我們窮盡一生都只能窺見邊角的永恒的未知,是充滿了無限探索的歡愉。”
“說起這個,你借給我的那本書帶給了我許多啟發。”鄧布利多似乎不打算就剛才的問題繼續說下去,他將話題挪到了那本從羅恩那借走的《鳳凰與火》上。
“我最近這段時間出門拜訪了不少老朋友,也去了不少地方,頗為幸運的,我有了一些小小的收獲。”
“雖然沒有找到提豐·德萊昂留下的其他書籍,或者是其他線索,畢竟年代太過久遠,現如今很難考證,但是我找到了這個。”
鄧布利多的語氣一下子就輕快了起來。
“多虧了福克斯。”
“鳳凰并非是唯一的,但是想要尋到一只鳳凰是極為困難的事情,除了福克斯之外,據我所知,能夠接觸到鳳凰的人,在整個歐洲也不會超過十人,這還需要包括奧利凡德這些出名的魔杖大師在內。”
“我走訪了不少地方,然后很幸運的,福克斯為我帶回來了一根尾羽。”
隨著鄧布利多魔杖的輕揮,一片巨大的鳳凰羽毛從空中飄落,這鳳凰的尾羽至少要比福克斯的長出一半,這尾羽的主人起碼在體型上要遠超福克斯。
但引人矚目的并不是這羽毛的大小,而是隨著羽毛出現而出現的....一股奇妙的香氣。
令人垂涎欲滴,唾液瘋狂分泌的....奇妙香氣。
就如同《鳳凰與火》開篇所說的——
‘我總覺得在我死之前需要留下點什么東西,用來向別人解釋:為什么金克斯重生時會散發著令人著迷的香氣,我保證,這是因為我的緣故。’——提豐·德萊昂。
就在羅恩接過這片尾羽時,一個藏在角落里,完全沒有存在感的任務突然有了些微的變化,那個被標注為【未命名1】,連名字都不配有的任務的進度條突然往前蹦了一大截。
“如此獨特的羽毛,如此獨特的鳳凰....”鄧布利多感慨了一聲:“應該就是他了,提豐·德萊昂的伙伴:金克斯。”
“那能吃嗎?”
羅恩擦了擦口水,努力的吞咽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