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覺得是這樣。”羅恩扭頭看了眼同樣被嚇呆了的女孩,隨后遞過了人與人聯系的最佳橋梁——小團子,“揉一揉就不怕了,還有就是,天黑了就別出門,這不是常識嗎?”
“搶劫、強女干、還是有什么其他想法?說給我聽聽,萬一打了好人,我還得道歉對吧?”
然而一邊嚎著一邊法克不斷的黑家伙只顧著抱著頭大喊,羅恩的話他可一句都沒聽進去。
“問你話呢。”
有些不耐煩的羅恩一腳踩在了他的膝蓋骨上,“你再叫一聲試試?”
隨著令人牙酸的骨裂聲響起,痛的失聲的黑東西只能從嗓子眼里蹦出一些單薄的音節。
“我問,你答,再叫一句我砍了你五條腿。”
拼命捂著嘴不停點頭的黑家伙就算疼得汗水沾濕了地面也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搶劫,強女干,或者還有什么其他想法,都說說看。”
“我..我只是...我什么都沒....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骨肉交融摩擦的碾壓聲極為輕微,然而在這寂靜的夜里,卻是那么的清晰。
“快快復蘇。”
羅恩伸手指了指這黑東西,被痛暈的他在魔法的作用下恢復了神智。
“我不想問第三遍。”
“都....都有....都有.....”
“這些亞洲人都很有錢,而且膽小....搶了之后...爽...爽一爽...根本不會有事....要是再用點冰糖....她們比婊子刺激多了....”
“聽到了?你可是大肥羊喲。”
羅恩對那被他嚇得臉色慘白的女孩笑了笑,畢竟自己看起來更像是變態殺人魔之類的壞東西。
作為上輩子是天朝人的羅恩在看到亞洲人時很容易就能分辨出他們來自哪些國家,華夏的、高麗的、日本的,還有東南亞地方的人其實面孔都有些微差異,不過其他白人就很難分辨出,對于異種膚色的人,許多人都是臉盲。
“華夏?”
女孩謹慎的點點頭,她抱著小團子,有些不安的縮了縮肩膀。
“在國外,可沒有華夏那么安穩。”為了讓她別那么害怕,羅恩還用和滾滾嘮了好久,被帶出了一絲川音的普通話說道。
“晚上別出門,這家伙應該是其他地方偷渡來的黑戶黑人,非洲這邊從來都不安穩,埃及的革命軍反抗軍也有很多,這家伙帶槍了。”
說著,羅恩就踩住了一只小黑手,隨后手腕一翻,銀白色的煉金左輪就對準了那黑東西的腦門。
“想怎么死?我最惡心的就是你們這種腦子長吊上的黑皮玩意,除了艾滋、冰糖、搶劫之外,一點用都沒有的惡心的糞蛆。”
“別殺我....別殺我.....你不能殺我.....布魯斯兄弟不會放過.....”
“那就踩斷你五條腿?”
四聲悶響過后,離死就剩半口氣的黑東西軟踏踏的昏迷在了街道上,那迫近死亡的嘶啞吐息讓人不由得汗毛倒立毛骨悚然。
被這殘酷手段嚇得直接坐在了地上的女孩死死的抱住了小團子,但是她并沒有閉上眼睛,這倒是挺令人刮目相看的。
“你...你是修行者?國外好像是叫巫師?”
女孩有點呆呆的開口,隨后眼睛緊盯著羅恩。
“喲,沒想到你知道啊,看來華夏的修行者和普通人倒是聯系的挺緊密的?”
我哥哥是修行者,但很可惜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