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羅恩比了個大拇指,弄得羅恩一臉懵逼。
然而正在腦子里回顧自己在巫師界里堪稱驚天之舉(生了7個孩子)的韋斯萊先生選擇性的忽略了羅恩臉上的不解。
“哦!我想起來,切割咒是這個!”恍然大悟的治療師終于是撿起了他十多年前在霍格沃茨學的切割咒,“讓你別動你還動,怎么還呲我一身血來著?”
“趴下,我要切你骨頭了,待會兒還有幾個病人要我過去治療,別耽誤時間。”
這不靠譜的話讓韋斯萊先生猛然驚醒。
“這個....要不讓我來?”
終于學會心疼兒子的韋斯萊先生上前一步,相比治療師這很可能不靠譜的切割咒,自己上場或許還會好一點。
“這里是治療室,你是誰啊?”治療室后知后覺的發現了自己身后居然還站著人,他有些不太高興的皺著眉。
“我是亞瑟·韋斯萊,羅恩是我兒子。”
“哦,那你介意替你兒子簽個字嗎?為醫療事業捐軀的那種,或者是未來用得上的遺體捐贈書也行,反正人遲早都得死,早簽不會忘,這次的治療費還能給你打個折。”
這治療師滿臉欣喜的對韋斯萊先生開口,他對研究羅恩這有著異常抗藥性的身體分外感興趣。
“這個.....以后再說....以后再說....”韋斯萊先生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水,隨后連忙轉移話題:“要不這切割咒就讓我來?”
“你么?”
他上下打量了韋斯萊先生一眼。
“我在部里的工作經常會遇見傷病號,所以還是有點經驗的。”這句話到不是亂說,在處理那些針對麻瓜的惡意魔法道具時,總會遇見些不良惡作劇導致的小事故。
“哦,是么?”治療師的臉上露出一一絲感興趣的神色。
“那行吧,不過別把肉給切了,不然治療費用得加碼,白鮮對他的傷口沒有太大的作用,你兒子以后可別再受傷了,治一次你一年的工資就都得進去。”
看著抽出了魔杖的韋斯萊先生,羅恩的臉上露出了一抹了然。
“終于是要對我動手了嗎,爸爸?”
“是啊,兒子,這一天終于是到來了。”
“那么動手吧。”
“等等,我還沒準備好。”
“那現在呢?”
“我醞釀一下,萬一歪了就不好了。”
“.........”
“扎肉里了,疼誒,老爸!”
“這就來,這就來!”
魔杖在那白森森的骨頭上輕輕一點,一道細微的切口就出現在了骨骼之上,普通出力的魔咒想要切斷這剛剛強化完的骨頭屬實是有點吃力,一連七八個切割咒過后,韋斯萊先生才把那扎手的骨頭斷裂面切成了光滑的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