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野正不知道鬼冢虎進去以后會和花子發生什么人鬼情未了的糾葛,只知道里面響起了一陣慘無絕倫的嘶吼扭打聲后便靜無聲音。
身為撮合人的他默默離開,深藏身與名。
這次的廁所事件可以說完全是飛來橫禍,罪魁禍首就是那個中招之后想找人與他共患難的鳥山學。
之前東野正沖出來時一不小心把他撞飛了,看他弱不禁風的模樣該不會真的被撞飛走了吧,一沒注意附近就找不到他的蹤影了。
他們之間還有賬沒算呢!
東野正實在無法明白,為什么在他進廁所以后鳥山學試圖將門關上,將他困在里頭。記憶中,好像也沒有得罪過他啊?
倒是因為鳥山學曾和齋藤飛鳥同班并大出風頭讓他艷羨不已,結果風水輪流轉,現在是他和飛鳥同班而鳥山學在另一班。
之前問過鳥山學現在一年A班,靠近女廁所那邊,東野正想著找到他以后問清楚事由,大家還要不要做朋友。同學之間打打鬧鬧很正常,但太出格的話除了歐美那邊的學校可沒人能忍受。
“同學,你們班的鳥山學在嗎?”東野正來到門口以后問著正在互相夾著對方飯盒里食物的幾名女生。
“鳥山學?”這名女生吮著筷子疑惑不解,用眼神詢問對面的伙伴。
對面的女生思索了一會,好像想起這個名字似曾相識:“我們班上好像是有這么一個人,不過開學三天了一直缺席,他的位置也空著,老師好像說過他請了長病假!”
“對,我也記起來了!”另一名女生也附和道。
“他今天好像來了吧?”東野正說。
“沒有啊,我們班三十六個座位,今天依然只有三十五個有人,他都沒出現過!”最近的那名女生指了指角落里一個座位,“那就是他的位置,現在還是空的!”
“沒來?”東野正也迷惑了,那鳥山學早上一直在哪里待著?
向幾名女生道謝后,他就離開了,想著要不要放學以后去他家看看。因為國中的時候兩人經常探討漫畫,有去他家玩過,具體地址也記得。
如果真如他班上的女生所說,今天沒去教室,那他特意來學校找自己,甚至等了自己大半天就是為了引自己進那女廁所?
這得是多大仇怨啊!
一想到有個人這么記恨著自己,他頓時沒了胃口,午飯就簡單啃了條法式面包棍了事。
回自己教室的時候,在過道里他見到了和齋藤飛鳥一齊回來的富江,此時富江的右手腕上正纏著一圈繃帶。
“這是怎么了?”作為座位如此之近的同學,他關心一下是理所當然的事。
“不小心摔了一下。”富江不以為意地揚著傷手笑了笑。
齋藤飛鳥則一臉氣忿:“食堂的人實在太多了,我也是第一次發現他們為了吃飯那么拼命!”
東野正回憶了下那群饑荒野獸爭先恐后的形象,深以為然:“那你們以后可以自己帶盒飯啊,就不用跟著去擠了!”
“你為什么不帶?”飛鳥覺得他太想當然了。
“這你得問富江!”東野正想著解釋起來實在太麻煩,決定回避這個話題,但一出口發現不妥,這話有嚴重歧義。
果然,飛鳥用審訊的目光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掃蕩,問富江道:“你們,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
富江像是被發現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一樣頓時羞紅了臉:“我們是鄰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