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TF!!!???”
是之前在鞋柜時遇到的那個人,絕對是!
盡管這里的光線相比之前黯淡了許多,但東野正可以肯定還是它!
因為那件刺目的紅色斗篷是那樣鮮明出眾,就像黑夜中的熒火蟲一樣,無論在哪都可以認出來。
“要紅色還是藍色?”
斗篷下干枯帶有尸斑的雙手伸了出來,這次不是藥丸,而是兩卷手紙。
東野正心想這是生怕自己上廁所沒帶紙,這么貼心的么?
“謝謝,不用!”雖說不知道選完以后會發生什么事,但不喜歡受人恩惠的他果斷回絕了。
“要紅色還是藍色?”紅色斗篷仍然不依不饒。
“要擊面還是刺喉?”東野正劍尖對著他回敬道。
“????”紅色斗篷顯然沒想到提問者會被人反問,頓時愣了一下。
“我幫你選面,面!”
話音一落,東野正毫不留情將竹劍重重揮下。
但這一擊就像揮空一般,并沒有打中什么實物,紅色斗篷里的東西消失了,原地落下。
“又是這樣!”
東野正感覺就像被這斗篷反復耍一樣,心下憋悶不已。
正欲重新回頭針對緊閉著門的隔音,一張滿是水腫爛肉的丑臉瞪大著雙眼死死盯著他。
那張丑臉是如此之近,差點就要貼了上來和他進行親密接觸,以至于東野正能清晰感受到她那帶著腐爛餿味的氣息噴打在他臉上。
“!!!!”
來不及驚叫出聲,東野正就將剛剛揮出還沒收手的竹劍尾端戳進了那張大丑臉的嘴里。
長達四十公分的劍柄硬生生塞進她嘴里,也不管她承不承受得住,東野正在她被一口氣嗆到口水四溢時還將劍身使勁轉動了幾次三百六十度彎。然后一腳將她踹入最近的一個隔間里,還暖心地將門關上了。
既然花子出來了,那最后的隔間門也是打開的。
果不其然,這下東野正再推開時,就發現富江和飛鳥二人都暈倒在里面,斜靠在馬桶旁。
“富江!飛鳥!”
東野正推了推兩人的肩膀,試圖將二人叫醒,不然他一個人要扛兩個人出去可不容易。
也許是因為花子被打倒,失去壓制的二人悠悠醒轉,揉搓著發酸的太陽穴,睜開了眼睛。
兩雙全是黑色沒有眼白的眼睛直直望著東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