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撫完了自家的士兵,江笑談又來到費蘭澤公爵的面前。
“賽普勒伯,看來您又為了安撫士兵,破費不少啊。”費蘭澤公爵不懷好意地看著江笑談說道。
“賞賜自己的士兵,讓他們保持士氣,奮勇作戰,不算是破費。”
“您就是對士兵太過好了,小心那些刁民忘恩負義啊。”
江笑談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他心里想的是,你家的士兵才是刁民呢,什么樣的領主養什么樣的士兵。
“賽普勒伯喲,孤希望您把俘獲的庫薩庫俘虜也轉交給孤,屆時孤用繩子把那些俘虜串在一起,讓士兵們用長矛頂著他們走在軍陣的最前面,勢必會對那群野人的士氣造成毀滅性的打擊,讓對方的騎兵不敢輕舉妄動。”
“俘虜轉交給您倒是沒問題,只是庫薩庫人性情剛烈,只怕費蘭澤公的計謀會起到反效果。”
費蘭澤公爵搖了搖頭:“哎呀,賽普勒伯,您太過仁慈了,那群野人看到自己的同伴被殺,只會嚇得屁滾尿流。”
江笑談嘆了口氣:“不知道費蘭澤公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博愛之謂仁,行而宜之之謂義’?”
“哦?沒有聽說過,這是什么意思?”
“既然您沒聽說過就算了,只是我覺得,身為君主,應該以仁德博愛治人。”
說完,江笑談回過頭,走向了自己的軍陣。
走遠了一點,真祖的超強聽力讓他聽到了費蘭澤公爵聲音壓得極低的唾罵:“呸,走了狗屎運的暴發戶,你懂什么。”
他撇了撇嘴,不置可否。
回到自己的士兵這邊,他就安排手下將幾百名庫薩庫人俘虜移交給費蘭澤公爵的部隊。
讓人意想不到的是,這群受到了優待的俘虜,剛一被移交,就被費蘭澤公爵的屬下毒打一頓,然后在右手前臂的尺骨和橈骨之間穿洞,用粗麻繩串過去。
哀鳴聲立刻響徹了營地。
這種刑罰極其痛苦,而且被穿洞的手臂此生恐怕就廢了。
費蘭澤公爵這么對待俘虜,不僅僅是暴虐,還是心虛。
他害怕這些俘虜找機會逃跑后,武裝后再來襲擊自己。
這些庫薩庫人既然馬刀厲害,那就廢掉他們的手,讓他們無法再舉起馬刀。
在庫薩庫俘虜手上穿洞之后,費蘭澤公爵讓屬下把俘虜手上的繩子串在一起,然后用長矛抵著俘虜們,向庫薩庫人聚落進發。
“費蘭澤的勇士們!前進吧!去屠殺那些異教徒!讓他們知道惹怒十字軍是什么樣的下場!他們的財物、女人都是你們的!”
聽了公爵的話,費蘭澤的士兵們都紅了眼睛,亢奮地喊著“殺光異教徒!”“搶他們的女人!”之類的話。
“無恥。”
“卑劣下流!”
“我們為何要跟他們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