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幾天后,紐約一個骯臟的、腐臭汁液橫流的潮濕巷道中,扶著長有深綠色苔蘚的墻壁,死侍氣喘吁吁。
“這個瘋婆子瘋婆子,居然比你的死侍大爺還要能干,幸好我已經和你離婚了,還是凡妮莎更體貼人。”
一邊說著,他不由的伸手摸向屁股,摳摳索索之下,一個針眼被他重新按出了血絲:“真是不懂得愛惜,那里是能隨便戳的嗎,而且你戳錯地方了!”
而在距離他所在巷道足有百米遠的另一個巷道中。
靠坐在同樣冰冷潮濕的墻壁上,黑寡婦看著掌心已經徹底空掉的麻醉針,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甘的表情:“長官,任務失敗,我需要支援,我的位置是xxxx。”
時間回轉。
死侍大爺的腦回路迥異的宛若迷路的打野一般。
夜...日闖警局大戰紐約警員得到了想要的信息后,他并沒有去看睡衣寶寶,也沒有找斯塔克幫他修好那個可能出了些故障的腰帶,而是先去找了間酒吧。
沒錯,就是那個有著deadpool賭局的酒吧,可惜的是,這個世界似乎并沒有他原來的那個世界那么狂野。
畢竟這個世界即沒有那個大腦偷窺狂,也沒有那個磁鐵愛好者,世界和平了很多。
當然,核平的歷史無論哪個世界都是一樣的。
沒能找到那間凡妮莎所在的酒吧,他接下來做的事情是重新去尋找在紐約市叫凡妮莎的女子。
他帶出了兩張紙,其中一張用寥寥幾句話記下了兩個‘蝦’的家庭住址,剩下的一大張上,全是凡妮莎。
可惜的是,他不僅沒能找到凡妮莎,還沒一個叫娜塔莎的碰瓷了。
沒錯,碰瓷,至少他本人是這么認為的。
那是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劃掉了一個目標,死侍大爺猶如刷完野怪又不想抓人的打野一般在紐約街頭閑逛。
但就在他走進一個貌不驚楊的巷道后,身材火辣的和凡妮莎有的一比的娜塔莎攔在了他面前。
“哦,Fuck!”
看清了娜塔莎的模樣,死侍大罵了一聲,順手將生硬的紙張塞回了褲襠:“那些人就真的不能再弄出個更好看的妞嗎?”
“為什么哪個世界都有這個家伙?”
“難道偉大的死侍大爺在知名度上比不過這個除了樣貌靚麗、身材火辣、盤順條亮之外一無是‘處’的家伙。”
“emmm...我好像也不是處了...”
死侍還在大呼小叫著,黑寡婦已經果斷扣下了扳機。
嗖的一聲,裝有高效麻醉劑的麻醉彈飛射而出,以常人肉眼難及的速度筆直的射向死侍胸口。
噌——
長刀出鞘,一道銀白色的刀光如半圓一般劃過,鐺的一聲便將那麻醉單從中一分為二。
瞥了眼掉在地上的藥管,死侍刀劍一指黑寡婦:“難道你不知道嗎?死侍大爺我可是能雙刀劈子彈的!”
“我建議你還是丟到你手里的那個玩具,上來真刀真槍的和我打一架。畢竟這樣的事我們也不是沒有做過,前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