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身體的掩飾,死侍剛剛將地上的一根麻醉針藏到衣服里,便感覺到自己嬌嫩的屁股被細長異物刺入。
一聲慘叫,他瞬間翻過身來,屁股上掛著一個針頭,怒氣沖沖的盯著黑寡婦:“我看錯你了,你個bitch!你居然對我的屁股對我做這種事!”
黑寡婦以為自己的力量已經足夠大了,但她還是小瞧了一個男人在被戳屁股時所能爆發出來的力量,整個人瞬間就被掀飛了出去。
“啊~”
悠長的呻吟中,他伸手從屁股上拔下了麻醉針,憤怒了將其丟在了地上:“我原本以為你渴望得到我的屁股,沒想到居然是做這種事情。”
“就是因為你這一插,害的我失去了擁有美隊翹臀的可能,你要為此負全責!”
死侍尋思多年,雖然他并非適者生存達爾文那種恐怖的家伙,但某些比較基本的抗性早就已經鍛煉出來了。
足以麻翻野豬的計量注射到她體內,并沒有給他帶來絲毫異常。
接連失利,黑寡婦終于被死侍激怒了,她緊緊的盯著死侍:“等我抓住了你,一定要將你的嘴給封起來。”
“是嗎?”死侍眼睛頓時一亮:“我很好奇你準備用什么封住,如果是嘴唇或者是胸口的***,也許我可以選擇束手就擒。”
“雖然好馬不吃回頭草,但我愿意重新當一回壞馬,畢竟那個參演了綠燈俠的傻逼不是我。”
“沒錯!他絕對不是我!”
“該死,我本來應該去阻止這個家伙接下綠燈俠的劇本的。我不能和你在這里調情了,凡妮莎知道會生氣的。”
像是一個自閉癥患兒一般自言自語著,死侍突然將翻滾時順便抓在手上的碳鈉鋼刀重新插會了刀鞘中,轉身便要向外面走去。
‘這個傻子究竟在搞什么鬼?’
眼見死侍突然間就轉身向巷道外刨去,黑寡婦的情緒頓時被弄得七上八下。
幾乎是不假思索的,蹬著靠墻的建筑和廢棄物,幾個閃身便追上了一路小跑的死侍,伸手抓向死侍頸部。
她有把握,只要讓她碰到死侍的脖子,她就一定能讓著碎嘴的皮套演員閉嘴。
但她雖無法看到的是,死侍那隱藏在頭套下的眼珠咕嚕的轉動了一下,然后暗摳摳的將一根麻醉針從褲子和上衣連接的地方翻了出來。
作為一個深諳兵不厭詐之術的不死人,死侍雖然嘴欠的像是在作死,但這同時也有可能成為幫助她達到目的的工具。
眾所周知,人有兩只手。
對死侍來說,其中一只,可以在凡妮莎不在的時候用來進行某些令人身心愉悅的活動,而另一只,則可以將抓住麻醉針。
用敏銳的聽覺分析著黑寡婦的位置,死侍歪嘴一笑,原本小跑的腳步瞬間一扭,接著整個人像是投懷送抱一般徑直的撞向了黑寡婦。
砰——
一聲悶響,與黑寡婦近距離接觸,死侍的眼睛再度一亮:“喔~~”
嘴上嘖嘖稱奇,死侍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不慢,手臂稍稍下移,鋒利的針頭深深的捅進黑寡婦的屁股里,高壓下,滿滿的液體瞬間就注射到她體內。
臀部先是一疼,隨后一種獨特的麻痹感迅速蔓延,這讓黑寡婦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她竭盡全力想要掙脫。但面對八爪魚一般抱著她死侍,大部分掙扎都顯得那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