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抗性敵不過那滿滿一罐子的藥水,再加上大腦和脊柱之間的神經節點被切斷,因此他們才會始終無法掙脫。
不過現在,沒有了外在因素的影響,兩個不死人很快便睜開了眼睛。
嘩啦-嘩啦-
清澈的流水聲中,出乎李維預料的,率先醒來的居然不是恢復能力更強的羅根,而是渾似牛油果的死侍。
“呼哈——!先填寫地,我終于自由了!”
口中支支吾吾著,死侍一個鯉魚打挺便想要重新站在地上,結果腳底觸碰到那滑溜溜的地板,嘭的一聲又重新摔倒在了地上。
“嗯,雖然有些小小的意外,但這都在死侍大爺的計劃范圍內。”一邊辯解著,死侍一邊又快速的站了起來,然后才后知后覺的發現自己身上身無片縷。
“Holyshit!”對上李維玩味的目光,死侍不由的驚呼了一聲,雙腿一夾,一手護胸一手下遮,眼中滿是‘驚恐’。
“你用這種眼神看著我,你要做什么?!不!我只是個弱男子,經不起你那樣的摧殘。”
“算了吧你。”李維不屑的冷笑了一下:“就你沉睡的這段時間,你的菊花都不知道被開發了多少次了。”
“看看上面那根比你下面粗了將近一倍的管子,那東西可是插在你嘴里有上一段時間了呢。”
“按照說法,你早就已經是殘花敗柳了,拿出去賣說不定還要倒貼別人錢的那種。”
雙手繼續擋著,死侍的臉色慢慢露出了黑人拳擊手的魔性笑容:“難道,我沒有被摧殘過你就對我有興趣了?我懂了!”
“你懂個雞兒的懂了。”李維沒好氣的在他頭上點開了一扇傳送門,一堆的衣服瞬間將他埋在了里面:“好好的把衣服穿上吧,牛油果。”
衣服堆中,死侍的抗議聲有些微弱:“你居然這么說我,真是太讓人傷心了,虧我還對你心心念念了幾十年的時間。”
“媽的智障。”
李維暗罵了一聲,然后才將目光移向身體機能已經恢復正常的羅根:“我記得賽特他們說過,這家伙的記憶被人清洗過...”
“沒錯,我記得很清楚。”
套著一聲條紋服活似囚犯的死侍不知道什么時候居然從衣堆中鉆了出來,站在李維身邊對羅根指指點點的。
“那可真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羅根真是我的好伙伴,冒著被人抓起來當實驗品的風險被我找到了那個人間之恥。”
“雖然他也確實被抓起來洗腦做了很多壞事,但我還是要稍稍感謝他一下,要是沒有他,我可能也沒辦法解決了那個家伙。”
“可惜的是我收集起來的那對足有一米多長的爪子丟了,實在是遺憾。”
“不過話說回來,那根長長的爪子除了用來戳屁*外好像也沒有其他用處了,反正我絕對不會承認那個東西是個武器的。”
“我想你應該不會對一個直腸疏通棒感興趣的,那東西還沒黃瓜好用。”
多年無法開口,一朝自由,死侍根本就停不下來,好像碎嘴可以給他帶來無窮的快樂。
不過作為他的第一傾訴對象,李維現在的心情很不快樂,他覺得夏天的知了都沒有死侍這般吵鬧。
于是他黑著臉對旁邊隔空一指,一個傳送門瞬間在死侍腳下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