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
在天云酒店會議室,高天云指著其中一份戶籍資料,十分肯定地說道,并且伸出手指,在照片上使勁敲了兩下。
“長相還是那樣,沒怎么變。你看,這臉長長的,像刀條一樣!”
高天云有些興奮地說道。
韓武軍,男,40歲,漢族,高中文化,家庭住址:靜北市安城縣興坪鎮勝利村五組……
這個戶籍資料,還是十年前的,韓武軍的照片,也是十年前的,三十歲。從他的衣著打扮來看,不算特別新潮,但也不土氣,和普通的農村三十歲漢子區別明顯。
葉九仔細盯著這張照片看,努力想要從中找到能夠和自己記憶契合的特征。
不過葉隊的努力很快就失敗了。
他確確實實對這個人沒什么印象。
畢竟他對這個案子沒太深刻的記憶,腦海中所有“資料”都來自道聽途說。但首犯姓孔,這一點倒是確定無疑的。
從韓武軍的照片來看,此人確實像高天云說的那樣,比較“傲氣”,盡管只是一張戶籍照片,也能從他臉上看到十分明顯的“桀驁不馴”的神情。
“這個韓武軍,很少在家……據勝利村村民說,他高中時候就已經離開村子了,在安城一中讀的高中……”
靜北警方的同志介紹著韓武軍的情況。
這些第一手資料,自然都是從安城公安局那邊傳過來的。安城縣局和興坪派出所的同志,一接到市局的通知,就直接去勝利村進行了調查。
當然,其他兩個韓武軍的調查資料也已經匯總過來。
只不過高天云既然已經確認了此人,那另外兩個韓武軍的資料就用不上了。
“安城一中?這么說,他讀書的時候,成績還不錯……”
郎正微微頷首,說道。
一般來說,每個縣的一中,都是當地水平最高的學校,只招收尖子生。韓武軍老家是鄉下的,能夠考進安城一中,證明他初中時候的成績很好。
“他在縣城還有什么親戚嗎?家里還有什么人?”
郎正繼續問道。
“他的父母都已經過世了,父親是六年前過世的,母親則是在五年前過世,都是病逝。具體病因還沒有調查。另外他還有一個妹妹,今年三十四歲,已婚,夫家離勝利村不遠,興坪鎮林下村,兩個村莊,相隔只有三公里左右。”
“這些年,他有固定的居住地址嗎?”
“暫時還不能確定。據勝利村村民說,他父母在世的時候,逢年過節,他還是會回家里來住。自從他父母過世之后,基本上就沒見過他了。只有兩年前的清明節,他回家掃過一次墓,當天來當天走……聽說是住在縣里,也有人說他住在市里。”
郎正雙眉微微蹙了起來,問道:“他家庭條件怎么樣?和村里什么人往來最密切?”
“他的家庭條件很一般,可以說是比較貧困。因為他父親有病,身體不好,干不了重活,收入很少,他當年在安城一中上學的時候,他父母經常在村里借錢……至于和村里什么人來往密切,暫時還在調查之中……”
郎正輕輕頷首。
倉促之間,很多情況還有待進一步補充。
“要盡快確定他現在的行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