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李德喜!
馬皇后病已經治好,李德喜這個時候找他能是何事?
不會是老朱良心放下要給他診費的吧?
對陳神醫這個稱呼陳恪雖不甚滿意,但一想到白花花的銀子,陳恪嘴巴就合不攏了。
“李公公啊,這么客氣作甚?還勞煩你大老遠跑這么一趟,也沒多少,讓下面人送過來就行了。”
李德喜一臉費解,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樣子。
“李公公,別等了,東西拿出來就是了。”
李德喜仍舊不明所以,詫異問道:“陳神醫說什么啊?咱家怎不理解,咱家是奉陛下之命請陳神醫進宮的。”
他昨個兒才回來,獎賞昨天給了不就成了,何必還要再過來請他一趟?
再說什么獎賞又值得親自喊他進宮。
不是都說老朱是工作機器嗎?竟閑到為了他一個小人物這么大費周章?
陳恪微微一笑,道:“沒必要吧?”
李德喜雖有費解卻也不再多言,只催促道:“陳神醫快走吧,免得讓陛下等著急。”
對對對,老朱那人脾氣暴躁,等著急了對他是沒任何好處的。
陳恪要走,走之前又叮囑道:“王叔,雞爪的事情你盡快幫我弄吧,范深袁朗你們兩個幫我找人打個手推車,等王叔的雞爪找來,我們就用手推車推著沿街叫賣。”
幾句叮囑完畢,陳恪離開。
望著陳恪離開的背影,王屠戶頗為詫異,道:“早就聽說陳恪被官差帶走了,這怎么還與宮中牽扯上干系了?”
范深大大咧咧,開口道:“好像是宮里個什么貴人治好了病,今日去八成是為感謝吧!”
“治病?治什么病?陳恪還會治病?”王屠戶脫口道。
范深像是被踩中尾巴一把,扭頭道:“怎不會治了?那大黃的肚子都剖開了,不也是陳恪縫好的嗎?現在大黃活奔亂跳可是我親眼所見。”
范深維護陳恪,王屠戶也知曉幾人的關系,對此笑著解釋道:“是,或許是陳恪天生帶來的也說不準,他若倒真如你所說治好了宮里貴人的病也算是個好事,陳家嬸子也能跟著享幾天清福,還有你們幾個小子,陳恪飛黃騰達了,少不了對你們幫扶,你們若是出息了,可別忘了你王叔。”
當然這話是玩笑,現在說一句茍富貴勿相忘,等將來人家把你忘了,你又能如何?
王屠戶的恭維讓范深比夸獎他自個兒還興奮,昂著頭沾沾自喜道:“那是,肯定忘不了的。”
袁朗不似范深,在范深還在吹牛的時候,便道:“王叔,雞爪的事情便拜托你了!”
該說的說完,袁朗拉起范深就走。
“哎哎哎...我還沒說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