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袁朗遞了一個,又給陳月遞過去一個,最后才給了范深。
范深的吃相也如陳月那般一口生吞,倒是袁朗在細嚼慢咽的在品著味。
三人分配完,陳恪也沒先吃,而是給遠處已經洗衣服的陳母送過去了一個。
陳恪這雞爪本是準備賣的,陳母又怎舍得吃。
不僅自個兒不舍得,也反對陳恪他們率先品嘗。
“恪兒,你這雞爪不是要往出賣的嗎?你這般自個兒都吃了不好吧?”
“自是不能都吃了,范深和袁朗幫了不少忙,月兒也許久不曾吃肉了,先讓他們嘗嘗味道,娘,你也吃個。”
陳母還是不舍得,陳恪只能再勸,道:“沒關系,吃幾個也吃不窮,這東西是新鮮玩意,出去賣的時候也得搞些試吃的,反正第一次賣肯定是賺不了錢的,只要不是賠太多就行。”
人都不知道你這東西味道如何又怎會買你的,只能是讓人先去試吃。
當然每個人吃一塊就是最大限度了,總是不能放開限度,誰愿嘗試多少都成的。
另外一點,也不排除有人只試吃不買的。
既讓人家試吃,人家自然是覺得好才買,不好的話當然就不買了。
好不好的暫且先不提。
吃過了自然也就不會再買了,等下次想吃再過來就是。
總的說來做這行就得大度一些,有第一次兩次鉆空子的,任由他們去。
等到最后旁觀者也看不下去再出手,如此一來也不至于自個兒砸了自己的門面。
陳恪解釋,陳母正要在身上擦了手接。
而陳恪則是把雞爪遞與陳母嘴邊,笑著道:“娘,別動手了,兒子來喂。”
原主以前倒也并非壞人,只是少年心性,神經有些大條,從不會這么細心的關心家里的事情。
現在陳恪突然變得如此貼心,陳母只覺這是老天有眼,他的苦日子到頭了,自是不會懷疑到住進他兒子身體里的靈魂換了人。
陳恪遞過來雞爪,陳母感動之余吃入了嘴里。
隨著陳母的咀嚼,陳恪問道:“如何?”
許久不曾吃過肉,即便是吃不經任何烹飪過的都會覺好的。
陳母一臉陶醉,應道:“好,挺好的,我家恪兒還會做飯,娘以后只等著享福了。”
身份高了也才會覺庖廚之術上不得臺面,對于普通人家來講,只要能養活自己那便是最好的了。
什么高低貴賤,哪有那個閑情區分這些。
第一個雞爪吃完,陳恪正要喂第二個,陳母說什么都不再要了。
一旁的范深瞧見此,隨之眼巴巴地道:“陳嬸兒不吃,給我唄...”
屁,就范深那速度,這一盆雞爪怕是也不夠他吃的。
陳恪又給每人遞了一個,道:“最后一個了,等賺到錢,你們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現在的范深也沒什么追求,只要能夠吃到雞爪就行,主動道:“那成,我還與你給雞爪去骨,你每天給我吃幾個雞爪就行了,這雞爪真是太好吃了。”
好吃的,好吃的,幾人都說好吃,陳恪卻還沒來及評價。
再給了范深幾人一人一個之后,陳恪終于把雞爪吃入了嘴中。
甜酸辣,三種口味已經具備。
在口感之上倒是與后世市面上所賣的那種常見的沒多大區別。
嗯,總體感覺還算滿意!
該品嘗的嘗過之后,陳恪挑出了十幾個,切成小塊裝入碗中。
之后把剩下的裝入一個盆中。
最后用擦碗布把碗和盆的邊邊角角皆都擦了干凈。
碗中的是供人品嘗的,盆中的則是供人采買的。
無論事品嘗還是買進,色香味之外還需保持干凈。
不然的話湯湯水水的灑的到處都是直接把色香味的感覺拉低了。
該準備的準備完畢,陳恪又與王大家借了稱和草紙。
王大家賣肉多年,正好有替換下來的稱。
至于草紙,反正他們家賣肉也是需要用這東西給人包的,拿給陳恪些先用著倒是沒有太大問題。
王屠戶滿臉橫肉,卻是個熱心腸。
陳恪的這些需要不做任何含糊的直接都拿了出來。
一切準備完畢,只等著明日出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