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五六日,劉英兒子劉修亮便到了京師。
由于陳恪白日需要到太醫院盎鏃科當值,接待劉修亮的事情也只能是交與范深和袁朗了。
劉修亮是劉英嫡長子,性子豪爽,大大咧咧的,不拘泥于小節,才剛見到袁朗和范深,便自來熟的與兩人談天論地,就好像是許多年未見的老友一般。
五六日沒了收入,財迷范深早就著急了,并不愿與劉修亮多說這些沒用的,急吼吼地道:“陳恪和義惠侯談妥后,我便尋遍了京師,發覺還就屬北城的鋪面便宜些,在北城我已尋到了幾家較為合適的,你過去看看合適與否,若合適的話今日便定了吧。”
在這個事情上,范深說的完全是實話,并沒有撒謊。
所有的鋪面他都一家家跑過了,價錢什么的商談妥當過后,不相信自個兒能力,還特意與袁朗仔細研究了一番,最終才定下了北城鋪子比其余三城都便宜的結論。
劉修亮在京師反正也沒打算賺錢,怎么弄對他來講基本上都差不多。
范深開口,劉修亮擺手,極為大度道:“怎么弄,你們定吧,我都行。”
劉修亮無所謂,范深倒是較真了,頗為實誠道:“不成,這鋪子是你出錢,怎么弄先得讓你滿意才行,走,我帶你去看看鋪子去。”
范深認真,劉修亮自是不能敷衍了事。
很快,劉修亮跟著范深去了北城幾家較為合適鋪子的其中一家。
這家鋪子以前是個茶肆,面積并不大,也就將將能放下四五張桌子而已。
這么大一點兒地方不僅是用作茶肆,就是酒館乃是是商鋪基本上都賺不了什么錢的。
沒辦法,只能往外出租了。
既明知賺不到錢,誰還會租。
因而這鋪子掛出出租牌子快有一年了,也沒幾個詢問的。
現在好不容易有了個出租的,鋪子東家深怕劉修亮這個出錢的大金主跑了似的。
先是把劉修亮從里到外夸贊了一番,緊接著又把鋪子的優勢從里里外外大肆夸獎了一遍。
好不好的,一眼就能看出來,完全沒必要昧著良心說這些有的沒的。
要不是他們打算在開了小吃店后在門口放個桌子直接售賣,不接待客人進來吃,他們才不會租這么一丟丟的地方。
袁朗在鋪子東家唾沫星子亂飛之時,微微一笑,道:“王東家,你也不必多少,合適的話我們自然會租的,這鋪子我們兄弟二人也都看過了,也算是有個大致的了解了,還是由我兄弟二人介紹吧。”
袁朗開口,鋪子東家也不能厚著臉皮再留著了。
“行,那我去外面等著你們,若覺得合適,那我們今日便定下了吧,這鋪子打聽的人也不少,我擔心留不下來。”
這話說的可就違心了吧?快一年了,他們怕是第一個打問的吧?
袁朗也不戳破,點頭應道:“好,我們再商量一下。”
鋪子東家離開,袁朗和范深按照范深構想詳細介紹了一番。
“陳恪的意思是,我們有哪種小吃,貼到外面,之后在門口擺了長條桌子,有人來買,我們直接拿給他們就成,至于他們在街上直接吃了,還是拿到外面去就由他們說了算了。”
范深介紹之后,袁朗又道:“這種方式與攤販差不多,但卻比攤販固定,好處較攤販肯定是多的,至少不用擔心刮風下雨了,另外,如此一來也比進店食用少了些人工。”
范深和袁朗把如此弄的好處說了一大堆,很明顯,此事基本上已有定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