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就這么一個事情,她們至于把他圍的水泄不通嗎?
頓了一下,陳恪微微一笑,道:“這個問題不大,我再弄些出來,但畢竟材料什么的,都是需要花錢的,我都按成本價拿與幾位嬸子。”
成本價什么的那都是個話而已,怕是沒幾人會真的按成本價把東西給人的。
陳恪答應,幾個婦人笑的開心,應道:“行吧,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那我們就等著你消息了。”
說著,那婦人往前一步湊近陳恪,伸出自個兒有些粗糙的手,低聲道:“瞧嬸子這手粗的,你娘用的那東西還有嗎?若有的話一并賣給嬸子些。”
香皂和陳恪陳恪可答應,這雪花膏可就不行了。
這東西已經給了老朱,而且還是當做軍用物資拿給老朱的。
這個時候老朱怕是已把這些東西拿去邊地試驗了,若在此時市面上突然大批量出現將來有可能當做邊地緊急軍用物資的雪花膏,那可真不是鬧著玩的。
若這些東西被敵人購進,那后果更是不可預料的。
陳恪也沒打馬虎眼,實話實說,如實道:“這東西怕是不行了,這東西已經拿給陛下了,怎么弄得由陛下說了算,我怕是不能私自做主了。”
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總不能為了個不太重要的東西惹上官府的人。
一聽陳恪出言,幾個婦人倒也沒再多言語,只叮囑他弄出香皂和肥皂后喊她們來拿。
幾個婦人離開,陳母有些擔心問道:“恪兒,這香皂和肥皂,真能賣給她們嗎?”
陳母提起,陳恪坐下來認真解釋道:“娘,往后別洗衣服了,兒子抽時間弄些香皂和肥皂出來,娘留在家中賣這些東西就成了,這東西是否好用娘已經嘗試過了,會有人搶著來買的,這可比娘洗衣服賺錢多了,娘也算是找到了個事情做。”
陳恪現在的收入倒也可養活一家人了,只是陳母不愿歇著。
洗衣服太累了,賣賣香皂肥皂的既找到了活兒干,也能輕松不少。
“能行吧?”陳母問道。
陳恪則是自信,應道:“酒香不怕巷子深,我們的東西好,也不用刻意去宣傳,有人來買娘拿給她們就是,沒人來買,娘就在家里坐著等著就行。”
誰也不喜歡干活,若能以輕松方式賺了錢,又有誰愿去干那種又臟又累的。
“好,那娘聽恪兒的。”
陳恪之前就打算在鋪子的事情準備好后就把香皂和肥皂對外售賣的,現在這些婦人主動找上門來倒也是個好事。
這東西并非人生活的必需品,有條件的使用一下,沒條件的也能過去,用此法賺些錢也沒什么不妥。
就像之前的鹽和糖,他弄出這些東西的初心是為了做小吃使用,但這兩種東西在人生活中占據的地位還算比較大的,因而他也沒想著從這些東西處牟利,因而直接拿給了朱標,讓他交給老朱去推廣。
別老朱那人脾氣暴躁,動不動就愛生氣,但對百姓卻是真的好,碰到利國利民的事情,他定然是會排除萬難支持的。
只不過,當時弄出這些正趕上需要丁大力在鋪子幫忙要去尋朱標,也就一并拿給了朱標。
給朱標這些并非是要要挾他放人,完全都是順帶手的事。
說來,即便沒有這些東西,朱標在征求了丁大力意見之后,十之**也是會放人的。
而且,即便是朱標不答應放人,他依舊還是會把東西讓出去的。
只不過所有的事情都湊巧了,有些顯得他是用這兩樣東西與朱標換丁大力了。
別看他弄出的這兩件東西好像是個好事,朱家父子不僅不會領情,背后怕是早就把他罵了個狗血淋頭了。
罷了,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