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正考慮著這些時,盧文斌便開了口,回道:“刀劍負傷,除了特有的一些成藥外,還可采摘些草藥來治,除此之外倒也并無其他有效辦法了。”
若有的話早就拿出來了,何必等到現在。
陳恪越發感覺,朱標說這些是沖著他來的。
就在盧文斌出口后,一眾醫士紛紛搖頭晃腦回應,其結論與盧文斌的相差不及。
這些醫士但凡醫術能在盧文斌之上就不會這么心甘情愿只做個醫士聽從盧文斌號令的。
幾人回答,朱標倒也沒有太多不滿,只是露出一抹笑意,沖著陳恪問道:“陳御醫的小吃店生意好嗎?”
這怎么又問起小吃店的事情了?朱標的跨度未免也太大了些吧?
陳恪回應,道:“還可以,多多少少的能賺些。”
對陳恪的答案朱標好似并沒有太多的關注,緊接著又開口問道:“丁大力在你那兒表現還可吧?”
這么又問起丁大力的事情了?
丁大力以前雖說是東宮的人,但朱標,堂堂太子爺沒必要浪費時間跑這么一趟專門詢問這個私事到再不能的私事吧?
陳恪回應,回道:“丁大力是喜愛庖廚之人,也肯在這些方面專研,臣也沒時間,鋪子的運轉全靠丁大力了。”
回答完畢,陳恪突然想起一個事情來。
當初他與朱標討要丁大力的時候,好像曾與朱標承諾過,朱標若有事也可找他幫忙。
不會吧?朱標這么快就來找他兌現諾言了?
他當初想的是,朱標的位置穩如泰山,而且將來做皇帝的也是他兒子,怎么著朱標都不應該有事求到他頭上來的。
“那就好,陳御醫對本宮剛才所說的那個事情可有辦法?”朱標又道。
果不其然,朱標先是問了丁大力的事情,又問了他又何辦法,這明顯是要讓他履行諾言了。
若知曉這么快就要兌現諾言,打死他都不會瞎承諾的。
朱標出言,陳恪一臉的苦哈哈,支吾著道:“這個...那個...”
陳恪難以言說,朱標倒沒有老朱那么急吼吼,耐著性子道:“陳御醫,若知曉法子定要幫幫忙才是。”
朱標說的頗為誠懇,讓陳恪都不好意思拒絕了。
半晌過后,陳恪終于一咬牙,道:“行吧,那臣便說說,兩軍交戰所傷,必然是刀劍所傷,必來源于刀劍,因而消毒是關鍵,在治療之時先采用鹽水沖洗,就是臣在給皇后娘娘治病所用的那種方式,把鹽與水混合就可形成鹽水,之后就是用酒精消毒了,最后在敷上金瘡藥之類的東西就行。”
陳恪說了一大堆,聽的人云里霧里的。
好多東西,讓人都聽不太明白。
既聽不明白那就要問,朱標隨之開口道:“那這樣說來,再需何物可達成這些?”
都已經說出來了,這些內容最后怎么著都是要石錘的。
朱標詢問,陳恪也沒再矯情,直接道:“酒精則是必然,此物若是實在沒有,倒可用石灰水代替,石灰水就是臣給皇后娘娘治病時為手術器械消毒所用的那東西...”
當時石灰與水融合,一股白煙升騰,把朱標著實嚇了一大跳。
“無論是酒精還是鹽水用于傷口消毒,其酸爽程度已是可想而知了,可再若那石灰水消毒,其痛苦程度會比刀劍刺入痛苦幾倍吧?暫時消毒可用石灰水代替,可若是要長期使用,酒精必須得有。”
酒精酒精的說了半天,那東西到底怎么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