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文斌倒也大方,直接拿出一個,遞給陳恪,道:“賤內知曉我要在盎鏃科住上幾日特意現做的。”
也許是陳恪前世生活太好了,就這種干饅頭他還真吃不下去,擺了擺手,道:“不吃了,待會兒有人會給我送些飯菜過來,盧御醫一塊吃些吧。”
盧文斌這么大方,他也不能小氣了,不是?
沒成想,盧文斌卻是擺擺手,冷冰冰道:“不必了,我吃這些挺好。”
他們以前是話不投機,但剛才說的不是挺好嗎?這又怎么了?
罷了,男人女人總歸是有那么幾年暴躁期的。
陳恪不與盧文斌多言,直接去宮外迎接他的飯菜去了。
盧文斌雖不愿與他多說話,但通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發現,其人品應該是沒問題的。
總不至于在他沒在的這么一會兒時間就把的小兔子給暗害了吧?
雖說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但人是鐵方式剛,一頓不吃餓得慌啊,他不能不去取飯,卻也不能帶他兔子去取飯吧?
雖是個小手術,但能避免顛簸還是要避免的。
“盧御醫,我去取飯,你幫著我照看一下我的小兔子,可好?”
兔子是給你了,若有個三長兩短,那可是你的責任了。
只要盧文斌敢答應,那他可就能夠放心大膽去取他的飯菜了。
好久沒吃過四季小吃的東西了,都有些讒了。
等了半晌,盧文斌終于從鼻子里發出了一個音節。
只要答應就行,鼻子還是嘴巴發出的,根本不重要。
“多謝盧御醫,我馬上就回來。”
陳恪道了聲謝,隨之便往門外跑去。
雖說現在他那小兔子并沒醒,實際并不需要人來照顧,但他這人最不愛麻煩別人了,能趕當然是趕著些的。
宮城外,等著送飯的是袁朗。
袁朗送飯,陳恪多少還是能夠放心些。
就范深那種,除了在錢的問題上精明些,其他的問題還真就很難保證。
他若侯在宮城外送飯,萬一誤闖進了那個衙署,到時連累的不還是他?
“朗子,謝了。”陳恪接了飯,道了一聲謝。
袁朗掛起一道深沉的微笑,道:“謝個什么,不用,明日早上我再來給你送。”
每送一趟得從北城趕往東城,著實不易,能少就少些吧。
陳恪拒絕道:“不用了,中午過來就行,把晚上的一并帶了,這樣也就不用你再多跑一趟了。”
袁朗還要開口,陳恪則打開食盒,瞧見里面的蘿卜粥道:“這飯是給我準備的?”
給你送的飯,不是給你是給誰準備的?
袁朗狐疑,陳恪笑了笑道:“我給只兔子做了手術,正愁給它吃些什么呢?”
蘿卜里面有豐富的維生素,用蘿卜熬湯還是陳恪的方式。
后來丁大力改進一下,便有了現在的蘿卜粥。
陳恪在告訴袁朗為他送晚飯的時候,根本找不到朱標會讓他治什么動物。
因而也沒辦法提前告知。
沒想到,在他沒告訴的情況下竟也能送來令他滿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