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陳恪這只兔子,他們雞飛狗跳的追了兩次了,容易嗎?
說著,王康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昨個兒陳御醫不知說不知兔子何時康復嗎?這...”
就剛才那兔子百米沖刺的速度,這明顯就是康復了嗎?
而且較七日帶傷逃跑還更敏捷了許多。
昨個兒都還不知兔子何時能夠恢復,今日就都好了?
對了,這兔子好像除了迅捷之外,其后腿上除了少了些毛外,再無其他任何問題了,奔跑上面好像也不受任何限制。
盧文斌治好的那只多多少少的好像還有些瘸呢。
一眾醫士腦海中把這些內容過濾完畢之后,皆都齊刷刷的盯在了陳恪以及他那兔子身上。
陳恪真不敢保證能治好那兔子的傷,畢竟一個擁有幾十年從醫的經驗醫者都會有失誤的時候,更別說他這個新手了。
就剛才兔子那奔跑速度,他自個兒都有些詫異。
拆了線,陳恪把籠子往前一推,道:“殿下,這兔子臣治好了,丁大力臣收著了。”
朱標這人也算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那類人了,他討要丁大力,無疑說了句承諾,竟當即就讓他償還。
幸好,這事兒雖為難了些,但也不算什么大事。
若是那種他無法解決的事情,他不能失信有不得不去做,那可怎么辦。
所以說,和朱家父子這類人打交道還得是留個心眼才是。
陳恪開口,朱標微微一笑,道:“本宮說過,丁大力若愿留著,本宮不會阻攔。”
信你個大頭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你若沒壞心思,干嘛在談論戰地治傷的事情時與他掰扯丁大力的事情。
陳恪莞爾一笑,回道:“臣謝過殿下了。”
朱標擺擺手,不再多應,對最后的結果,道:“陳御醫和盧御醫各有千秋,本宮看...”
話還沒說完,盧文斌主動開口道:“臣輸了,臣認輸...臣的這只兔子有殘疾,箭頭留于腿上,即便是用于人的身上,都會有此問題,也會影響到將來行動,若用于軍中,腿上留于殘疾,怕是也很難上陣殺敵,而陳御醫的兔子行動敏捷,不受任何影響...兩下相比,臣的治療方式著實不如陳御醫的,臣輸了。”
能迅速認清自己的問題,倒也還算可以。
朱標本想把兩只兔子拿出比較一下盧文斌主動認輸,事情倒也好辦許多。
朱標轉而把問題拋給了幾個醫士,道:“本宮不是很了解這些,各位都是醫士,也都見了這兩只兔子了,各位感覺如何?”
弄這個比試本就是想讓各方任何陳恪醫術的,結果既然已經很明了,那最后的結果如何當然是要由這些醫士來表態的。
結果已出,當著朱標的面也不能胡說八道,幾人紛紛道:“比較起來,陳御醫的更突出一些。”
承認就好,朱標吩咐下面人的帶著兩只兔子,道:“各位既然認可這個結果,那本宮便回去與父皇復命了。”
朱標現在只是個太子,所有的事情都需經過老朱的同意,這自然是毋庸置疑的。
弄這個兔子的比賽本身就是為了為國開疆拓土的將士所做。
既有了結果,接下來就得往這方面靠攏了。
而如何行動,那就得老朱說了算了。
陳恪突然發現,他雖勝了比賽,卻逃不過勞心勞力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