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考慮后,陳恪滿是真誠拱手,道:“殿下,臣知錯了,請殿下定要與陛下為臣好生說道說道,臣往后定聽殿下唯命是從,殿下讓臣往東,臣絕不往西。”
朱標好說話,卻也不是那種喜歡聽漂亮話之人。
陳恪說的好聽,朱標則擺擺手,微微一笑道:“本宮知曉了,會再向父皇為你求個情,往后你也當如你名字那般,做到恪謹。”
這可是唯一能救他脫身的,當然是人家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陳恪點頭應道:“殿下教誨的是。”
他又不是那種愣頭青,該注意的地方皆都注意著呢。
若非范深,他還真不至于被抓這么大一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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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應天府衙出來,朱標又去尋了老朱。
當著老朱的面,朱標又說起了陳恪的事情。
“你去瞧過陳恪了?”老朱問道。
朱標也沒否認,直接回道:“是,兒臣給他送了些飯。”
“一個太子,沒事可干了?”老朱反問。
朱標也不做反駁,只能繼續道:“父皇,陳恪救了母后,又救了雄英,也算是有些...”
話還沒說完,老朱即刻冷呵一聲,道:“他治好了你娘,又治好了雄英,咱也給了他封了伯,若不思進取,只拿著之前的功勞要挾咱,咱也不會買賬,這話是陳恪說的?”
朱標感覺,這話好像給陳恪招黑了,
其實,這也不怪朱標,別看朱標時長伴于老朱身旁,但老朱喜怒無常的脾氣,朱標有時候真捉摸不透的。
朱標適當委婉解釋,道:“不,陳恪什么都沒說,他只說認識到自己錯誤了,愿意聽憑父皇發落。”
“哼,愿聽憑咱發落,何必還要找你幫忙?”老朱問道。
朱標只得繼續解釋,道:“他并未尋兒臣,是兒臣主動去瞧他的。”
老朱不做松口,朱標著實有些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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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小吃鋪子。
第二日范深酒醒來后,從袁朗口中聽聞他做的事情,又被袁朗數落了一番后著著實實有些后悔了。
“陳恪怎還沒消息?修亮你要不找人去打聽一下?”
能打聽出陳恪消息的也就只剩下劉修亮的。
未等劉修亮出言,袁朗搶先便道:“陳恪特意叮囑,修亮按往常該怎么就怎么就行了,別有任何行動。”
劉英再怎么不放心劉修亮,在一些方面劉修亮也是很有判斷能力的。
“對,陳恪考量的對,是這么個理,這個時候不說是我,就是你們也別有任何行動,你們的任何上躥下跳定瞞不過陛下的耳目,到時非但救不了陳恪,還會給過他帶來麻煩。”
“那就一直等著?”范深著急了。
袁朗更急,道:“若不是你干出那事兒,陳恪豈會有此麻煩?”
范深知曉錯誤,也不敢大聲,微微弱弱道:“我這不是想給陳恪報仇嗎?”
袁朗該說的都說了,也懶得再搭理他了。
一旁的劉修亮道:“沒有消息不就是最好的消息嗎?等等吧,會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