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排除朱允熥有時候是在故意謊報。
但具體究竟是誰要,陳恪自是不會追究那么多,反正只要朱允熥提出來,他便會滿足。
至于四季小吃的鋪子,在東城也已開設了分號。
有劉修亮操持,資金方面的東西完全不需陳恪來操心。
說白了,陳恪除了為鋪子賣出的菜肴把把關之外,其余的問題還真就不用他來操心的。
***
晚上下值,陳恪又特意去尋了老朱。
此時的老朱已穿好了便衣,朱標,朱雄英朱允熥皆陪于身旁。
那么大的地方,多了他們幾人也不是放不下了。
他們愿跟,跟著便是了。
便衣換好,除了他們幾人外,還多了一個李德喜,幾人一塊出了宮。
出了宮后,幾人便徑直到了目的地。
到了地方后,陳恪便滿臉堆笑道:“臣還沒取名字呢,求陛下賜名。”
老朱賜的再差,那都是御賜的。
可惜,老朱對之完全不給面子,冷哼一聲道:“別拉上咱,愛怎么取怎么取去。”
什么叫愛怎么取,怎么取,這里可還有你的一個份額呢。
什么事兒都不操心不說了,取個名字總可以吧?
老朱不愿取,陳恪也沒再去求朱標。
這事兒都沒有人朱標的份額,怎好意思讓朱標去取。
最關鍵的是,萬一朱標以此討要份額怎么辦?
老朱家都已經站了三份了,他實在給不起了。
“沐浴房,怎樣?簡單大氣?”陳恪追著老朱問道。
但老朱完全不給陳恪面子,已抬腳走了進去。
一進去等候在旁邊的搓澡之人,便齊刷刷喊道:“歡迎光臨。”
這一聲喊,著實把人嚇了一跳。
老朱更是沒好氣地道:“又搞什么幺蛾子?”
這哪是什么幺蛾子,明明是一種服務態度。
陳恪笑了笑,道:“陛下若覺著不好,臣可取了。”
這個可多可少,又沒有的都一樣。
老朱倒也沒多言,只一一詢問起,陳恪當初構想之時的那些東西是否都已經一一落實了,這些東西若放于軍中,又是否可行。
所有的東西都一一介紹完成之后,陳恪這才道:“陛下要不洗個澡,嘗試一下。”
親自嘗試與只看表面的感覺肯定是不一樣的。
陳恪出言,老朱倒二話沒說便應答了下來。
老朱應答,朱標帶著兩個兒子則也加入了進來。
老朱家的幾人要洗澡,陳恪則吩咐人往隔間通了水。
水通了之后,四人則選了四間隔間進入。
效果如何,陳恪在剛弄成的時候已經嘗試過一次了。
這次自是不會再與他們四個一塊洗了。
萬一洗到一半,這四人當中有誰叫他了,他還得再穿好衣服出來。
到時候渾身上下,濕漉漉的,衣服都穿不上。
既然不洗,他便一直站于控制進水溫度那里,叮囑他們務必要控制水的溫度,不能太燙,不能太冷。
水全程的溫度都是靠此控制,因而必須得小心再小心。
冷上一些好說,大不了道個歉就行。
可若太燙,一旦把人給燙傷,那可是要承擔責任的。
本來就是創新性的東西,若再出了問題,那可真就再開不下去了。
在老朱幾人進去洗澡之時,李德喜本來是想進去幫忙伺候的。
奈何老朱沒同意。
沒辦法,李德喜只能安安靜靜守在了外面。
“李公公,要不你去洗洗?我在這里守著就行。”陳恪問道。
他說的是真心話,但李德喜也不會同意的。
李德喜出來本就是為伺候老朱的,他也跟著一塊洗澡算怎么回事。
“不必了,咱家還是守著吧,安樂伯有事兒的話先去忙,陛下有需要時,咱家會找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