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恪都沒說過,徐增壽又怎能聽說過。
“人別人家都是出一個,我們家卻是出了三人。”謝氏開口。
話說到一半,徐增壽傻乎乎地道:“那說明陛下看中我們家啊!”
很明顯,謝氏并非此意。
徐增壽出言,隨即沒好氣地道:“陳恪他連兵都沒帶過,怎能做好這個軍將大學堂?娘去打聽過了,其他幾家都商量好了,一旦等陳恪出現差錯,立即便要求陛下換人,你別傻乎乎的跟在陳恪后面,省得被連累。”
訓練倒也可行,但由陳恪來主持便成問題了。
謝氏出言,徐增壽一臉的不服氣,不置可否。
謝氏再次叮囑道:“聽到了沒?娘去給你活動一下,讓沒盡快離開軍將大學堂,憑你爹在朝中的地位,即便不進入這軍將大學堂,給你謀份差事不也是順理成章的嗎?”
不說是徐達,即便其他人,往軍中塞一兩個自家子弟都是可以的。
謝氏喋喋不休的說著,徐增壽無法辯駁,只能暫時妥協,應道:“好了,娘,我知道了,明日就得進入軍將大學堂了,今日我想先好生歇歇。”
徐增壽的借口合情合理,謝氏欣然應允。
***
次日一早,陳恪帶著范深袁朗以及劉修亮直接去了東城外的軍將大學堂。
至于鋪子之事,則是全權委托給了丁大力。
丁大力也算鋪子的元老了,對鋪子的運作了解的一清二楚。
此事交于他,倒也正合適。
進入軍將大學堂不久,徐允恭三兄弟便到了。
陳恪也領著他們三個去鋪子吃過飯,因而也與袁朗等人認識。
幾人相互打過招呼后,徐增壽便道:“我娘說,其他幾人已商量好了,就等你出錯了,一旦你犯錯,立馬與陛下上折子換人。”
這心思夠歹毒的啊?
其實,那些進入軍將大學堂的勛戚子弟大多都是庶出,在家中也不見得入如想象中的那么受待見的。
陳恪呵呵一笑,絲毫沒把之放于心上,道:“只要你們幾個別給我找麻煩,我應付的不過只剩十四人而已,對付他們沒問題的。”
現在即便有問題,都已來不及了。
很快,李景隆一伙兒便到了。
這些人中,尤其是李景隆并未把陳恪放于心上。
一見面便盛氣凌人地態度,開口道:“我真不知你有何膽量竟敢做我們這些人的教官,我們隨便跳出一人可就能把你打趴下。”
李景隆傲慢之言剛出口,范深瞪著眼,便手指著李景隆斥責道:“你試試。”
范深雖塊頭大,打架是把好手,但那是基于一般人的,與這些自小學過系統拳腳的人相比,怕還真不是人家的對手。
想要制服這些人,打架并不能解決問題。
丟臉是小事,有損威望可是大事。
陳恪拉下了范深,斥責道:“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隨意插話。”
他的人若都想什么時候說話便什么時候說話,那如李景隆那些人可就更難聽話了。
被陳恪訓斥,范深乖乖低著腦袋,不再言語。
其實為了防止范深不聽命令,在來的時候,陳恪便格外叮囑過他了。
畢竟當著那么多人的面呢?
范深若犯錯,他必須得做責罰。
不然可就更很難服眾了。
斥責過范深后,陳恪隨之對李景隆的問題,笑著反問道:“我又不用上陣殺敵,有那么好的拳腳作甚?”
這話讓李景隆啞口無言。
很快,沐晟便在此問道:“那你能教我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