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標裁決,李景隆不得不認輸。
已經連輸了兩次,李景隆這邊只剩一次機會了。
這次他若再輸,可就沒有再繼續比下去的必要了。
沐晟直接請戰,開口道:“讓我來試試吧。”
試試便試試還怕你不成。
陳恪毫不怯戰,直接道:“行,你是攻還是守?”
沐晟帶著幾分謹慎,開口道:“守吧。”
只要能調節好此處的有利地形,防守并不是很難。
更何況,陳恪作為防守方已取勝過兩次了,只要能把這些東西會貫通運用起來,完全可為防守增添不少經驗了。
沐晟出口,湯醴直接道:“晟哥,看你的了,把他殺個片甲不留。”
沐晟世代為大明鎮守云南,那實力絕對不會弱的。
對湯醴的胸有成竹,沐晟反倒多了幾分謹慎,只淡淡回道:“嗯,我盡力。”
這一聲盡力,明顯并沒有必勝的把握。
湯醴給沐晟打氣,徐增壽隨之急不可耐地道:“陳恪,打他個屁股尿流。”
一旁朱允熥也不管此刻他需做的是中立,毫不隱藏的跟在徐增壽后面,道:“陳恪,看你的了,別與他們客氣。”
打氣之后,架勢再次擺開。
陳恪并未再走李景隆失手的地方,而是直接安排了一隊人馬繞到了左邊的懸崖處,以翻山的方式通過了沐晟的第一道防守。
在上山之后,反攻為首吸引沐晟的兵力,剩下一隊人馬人馬則直接越過最難通行的空曠處。
之后,留一小隊人馬通過前面的易守難攻的山谷,另一方則從山谷背后繞至了前方,通過了沐晟的防守。
犧牲人數雖說不少,但所有步驟都井井有條,井然有序通過了沐晟的防守。
看出了行事,沐晟直接認輸,道:“我輸了。”
李景隆輸了兩次,沐晟輸了一次,五局三勝陳恪已完成了三勝。
朱標正準備出言判定最后勝利,李景隆一副不甘示弱的態度,道:“五局三勝你是勝了,可不還有兩次嗎?再比!”
剩下的那兩局不再比,好歹還能自我安慰當做是他們贏了。
可一旦再比下去,他們那自我安慰的兩局恐也沒有了。
比了五局,輸了五局,臉面往哪里放?
“既然已定了輸贏,可以了吧?”陳恪道。
沒想到,陳恪的一片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
李景隆直接反問:“你是怕我們贏了那兩局,讓你臉上無光,不敢比了?”
何來的他怕臉上無光?
算了,比就比,有什么了不起的。
陳恪不再與李景隆多做爭辯,直接道:“行,你們誰上,做何方?”
陳恪出言,李景隆再次躍躍欲試,主動道:“我來,我還做攻方。”
所有的戰術,陳恪都已經掌握,做攻方,根本就沒有任何取勝的可能的。
不過,李景隆既已作出選擇,他也不能再做干預了。
否則,又得以他是他怕輸了。
...
沒用幾步,李景隆再次輸的丟盔棄甲。
徐增壽和朱允熥搖旗吶喊還未停下,李景隆再次作為攻方與陳恪開了戰。
可惜,不到一炷香的功夫,李景隆再次輸的丟盔棄甲。
比了五次,輸了五次,李景隆等人再沒有了之前的趾高氣揚。
朱標也借此機會,直接道:“本宮是這軍將大學堂的院長,有事兒你等只管來尋本宮。”
說著,直接又與陳恪,道:“安樂伯,軍將大學堂便交于你了。”
***
在軍將大學堂走了一圈后,朱標領著自己的兩個兒子回到東暖閣后直接便去見了老朱。
見到老朱,朱標只開了個頭,朱允熥便急吼吼的把發生在軍將大學堂的事情一五一十在老朱面前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