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陳恪的建議,朱標倒是附和了下來,回道:“是啊,父皇埋頭于政務,每日極少有歇息之時,去澡堂子走上一頓,父皇也可暫時歇息一下。”
朱標答應后,很快便去了老朱那里。
至于朱標具體是怎么與老朱說的不得而知,反正沒過多久,老朱便跟著朱標離開了暖閣。
從宮中出來后,老朱父子都身著了一身便衣,身旁除了跟著李德喜之外,再沒跟著其他人。
不管怎么說,先得帶老朱父子洗了澡才行。
澡堂子中的人雖見過老朱一趟,但在陳恪的示意下,還是如往常一般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這些人平日里也接觸過不少達官顯貴,再碰到老朱時,也不像之前那般拘謹。
澡池當中雖早有泡澡之人,老朱和朱標也不嫌棄,直接褪去衣服,走了進去。
別的地方老朱不感興趣,對這個澡池卻是頗為的喜歡。
大概泡了將近一個時辰,老朱才最先宣布結束。
從澡堂子出來,陳恪直接邀請老朱和朱標去了四季小吃鋪子。
從澡堂子拐過去四季小吃鋪子一趟后,再回宮便要路過開濟家的。
其實,對此陳恪有兩種方案的,去不去對最后結果都沒太大的影響。
畢竟把朱家父子弄出宮一趟不容易,若是錯過了,就得想其他辦法了。
關鍵是,再想其他辦法也會有些來不及。
因而,今日這個事情只準成功,不能失敗的。
陳恪開口,老朱倒是率先答應了下來。
老朱在吃的東西上沒有太多要求,基本是簡單就好,但那些御廚做飯喜歡變著花樣來,反倒是有些不太合老朱的口味。
而四季小吃鋪子的這些東西,皆是用最簡單的方式加工出食物本身的味道。
其實有時候的一些東西,不是好的廚子做出來的就好,需按個人口味來的。
老朱同意后,陳恪直接領著朱家父子去了鋪子。
東城這個鋪子的伙計雖有幾個是從北城鋪子調來的,但也都是丁大力出了宮后才培養的,因而并不認識朱家父子。
陳恪安排多少了幾個菜,又拿了酒。
酒是一般的酒,陳恪自是不會把用作醫療的放于外面售賣的。
那些酒比之現在的烈很多,怕是已經出現就會引起轟動。
到時候酒價必然飆升,而酒價飆升影響便會是糧食的價錢。
糧食價錢的波動,收益的并非是那些種地的普通農戶。
歷朝歷代中,糧食短缺,人口銳減的必定會是那些種糧之人,自是不會影響到那些歌舞升平的權貴。
大明建國不過十五年,是需休養生息之時,絕不是釀酒歌舞升平的時候。
不說有老朱在,就是陳恪自己也不會去做這個事情。
在四季小吃鋪子了飯,陳恪便陪著朱家父子回宮。
在從鋪子出來時,陳安九也一同陪在了身邊。
畢竟到了開濟家,說不準就有需陳安九幫忙之處了。
行至半路,就在開濟家的不遠處,有個人嗖的一下搶了陳恪的錢袋子便撒丫子就跑。
“搶劫,搶劫...”陳恪呼喊著。
李德喜陪同在冊,碰到如此情況,第一時間便追了出去。
李德喜年紀比老朱都大,都幫陳恪追搶劫的,陳安九豈能無動于衷,一并追了出去。
在兩人額都追出后,陳恪也是不落其后,也追了出去。
三人追的氣喘吁吁,一轉角,那人便不見了蹤跡。
“李公公,他不會是進了里面嗎?”陳恪指著開濟家的院墻道。
進去不進去的不知道,反正是一轉角人就不見了。
李德喜帶著幾分不確定,回道:“應該,應該是吧...”
什么叫應該,進去就是進去了,哪有那么多應該。
就在此時,老朱和朱標已經隨之而來。
陳恪急吼吼地道:“陛下,那人進去了,得好生尋尋。”
說著,陳恪繞到前門,敲開了開濟家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