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番薯的價值,陳興盛也是認可的,這才讓陳永六把消息報到了陳恪那里。
聽到陳恪出言,一臉的吃驚。
為了不耽誤時間,陳恪詳細解釋道:“是這樣,我過來了之后打算去莊園親自瞧瞧,正碰上番薯被人偷走,莊園上的不少人都瞧見了,偷番薯的是陳祥三和幾個孩子,這些番薯不多都可被充當糧種的,希望他們沒都吃了...”
話還沒說完,陳興盛便快步出門。
陳興盛前面走,陳恪一行人也就只能緊隨其后。
陳家明家住的與陳興盛也不遠,沒走幾步便到了地方。
陳興盛率先上前敲門。
很快,門打開。
陳家明瞧見是陳興盛后,有些吃驚,喊道:“爹,你怎來了?”
隨之瞅見陳興盛身后的陳恪等人,又道:“陳恪,安九,永六你們...”
陳興盛不做回答,也不給別人做回答的時間,只問道:“你兒子呢?”
大半夜這么多人來尋自家兒子,可不是得先行猜想一下是因為何事嗎?
陳家明才剛做遲疑,陳興盛當即又追問道:“問你話呢?你兒子呢?在家嗎?”
陳興盛問的著急,陳家明這才道:“不知去哪里玩了,晚飯也沒回來吃,爹,祥三他怎么了?”
陳興盛有些恨鐵不成鋼,沒好氣道:“你兒子領著幾個孩子偷走了番薯苗。”
陳興盛是族長繼承人,對陳家忠的一些事情自是不不可能不知曉。
對種出番薯之事他是清楚,對陳永去京中與陳恪匯報消息也是知曉的。
在陳家明家中沒找到陳祥三,陳恪當即道:“陳祥三常去哪些地方,大家伙兒分頭尋尋吧,整個大明怕是也就只有這些番薯,這可是寶貝中的寶貝,務必要找到才是。”
早些普及一年,就能早些多養活些人口,可真是耽誤不得。
陳恪才剛做了吩咐,陳家明隨之眼前一亮,出言道:“應是在打谷場,他經常與村中的一些孩子去那里玩兒。”
既然有地方那自然是要去看看的,總比亂撞的要好。
很快,幾人到了打谷場。
打谷場的正中央,陳祥三正領著一群孩子圍在一塊正在生火。
他娘的,這不會是要烤著吃吧?
瞅見陳祥三一群孩子,郭六第一個飛奔了過去。
郭六突然出現,幾個孩子先是嚇了一跳,隨之有人臉不紅心不跳的問道:“你怎么來了?告訴你,我這番薯可不是你的。”
整個大明都找不出幾個番薯來,不是人郭六的,他們從哪來的。
郭六不甘示弱,抓起其中的一個,道:“誰說不是,這些番薯都是我親自伺弄的,也是我親自挖出來的,它們長什么樣,我都記得。”
這也不是瞎話,自個兒種出來的東西,自個兒是能認識的。
短暫的沉默后,陳祥三昂著腦袋,道:“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你叫他,他能答應嗎?”
番薯如能答應了,那不成精了。
郭六被擠兌的啞口無言時,陳興盛已上前了,提起拐棍便敲在了陳祥三身上。
陳祥三挨了一棍,又瞅見是陳興盛,這才不敢言語了。
“你吃了多少?”陳興盛問道。
怎偷出來的先不說,損失了多少才是關鍵。
當著陳興盛的面,陳祥三倒也不敢抵賴,回道:“兩個,吃了兩個后,我們想著烤著吃,或許更好些,于是...”
兩個,損失還不算多。
說話的功夫,郭六已把口袋里的番薯一個個擺弄過了。
陳恪開口問道:“怎樣?”
這些番薯雖說不多,但若數出短了幾個,怕是并不容易。
陳恪如此詢問只是脫口而出的一句話,沒想到郭六還真就知曉,直接道:“小人都記著呢,是兩個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