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著出去一趟也不是不可。
從老朱那里離開后,陳恪對手下產業以及手中差事皆都做了個安排。
他手下產業多,差事也多,所以各處由他沒他皆都可有條不紊的進行。
若非如此的話,他即便到了北地,也很難安心下來的。
大軍出發的當日,老朱親自訓話,朱標則一直把他們送上了北上的船上。
二十萬大軍,大部分皆是北地的守備軍隊。
剩下的一些,則是馮勝的等人的親軍了。
船上,馮勝傅友德藍玉陳恪圍坐在一塊。
相對于馮勝傅友德這些老將,藍玉的資歷略微少些。
而陳恪雖說是封了爵位,但卻并未有領兵出征的戰功。
不過,現在的陳恪,身上的光環并不少,無論是老將馮勝傅友德,還是桀驁不馴的藍玉,多多少少的還是會給陳恪幾分面子的。
于公來講,陳恪的兵仗局,軍將大學堂,著實為提升軍隊戰力建立了不少功勛。
至于海上貿易,為朝廷創了不少稅收,富了國富了民。
于私來講,他們獲利也是頗多的。
雖說那些勛戚官吏不敢明面賞遣派商船出海,但可對那些出海的商賈進行投資啊。
這些商賈想要出海,卻沒有足夠的資金,有人投進來當然高興啊。
對此,老朱也并非不知曉。
只要這些勛戚商賈是以正當資金投進去的,那當然沒問題。
多一隊商船出海,朝廷也能多一隊收益的。
因而,陳恪做這個監軍,馮勝傅友德藍玉倒也沒有太多不滿。
監軍雖不是每場戰役都會派遣,但也并非稀少之事。
非要派監軍過來,陳恪來做倒也沒什么不可以的。
陳恪穿來也有段時間了,但對馮勝傅友德藍玉這些勛戚也就是有過幾面之緣罷了,并未深聊過。
他還一度擔心,他這個新手來做這個監軍,會讓這些人不滿呢。
事實證明,這完全就是他多想了。
馮勝傅友德藍玉對他還是很熱情的。
四人相對而坐,馮勝招呼親兵給他們幾人上了茶。
雖說在船艙中,傅友德藍玉甚至陳恪的人都在的。
但誰讓馮勝是大將軍呢,東道主自然也就變成了馮勝。
倒茶結束,馮勝客套道:“等到了北地,還仰仗極為精誠合作,團結一心。”
之所有要安排左右將軍,那是因為一些事情并非主將一個人就能夠完成。
因而,左右將軍配合那是必須的了。
馮勝開口,傅友德藍玉自是爽快應答。
陳恪則笑了笑,道:“領兵作戰之事我也不懂,極為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等到了戰場上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就當我不存在就行了。”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陳恪的意思是,你們該怎么做就怎么做,即便是抗旨他也不會多說一句話的。
不用擔心,他們一些不符合規矩的行動會被陳恪阻攔。
這話一出,更讓幾人心中好感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