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
“東城區調查。”
“所以說你這要幫忙的是什么事兒?”
“我正在調查一個案件,一個已經被定性了的案件,但是我的直感告訴我,這件案子沒那么簡單,但我卻找不到突破點,所以說需要你們的幫助。”
“是需要葉詞吧?”
“所以說你能說服她幫忙嗎?”
“這個……”蘇隱回想了一下今天葉詞的表現。
莫名的,他覺得應該可行。
“應該可以吧……?應該,我也不確定就是了。”
“那姑奶奶可不好請,也不知道你怎么和她勾搭上了。”
“……你不要把我說的那么……那啥。”
“我在東城區這個位置,你過來吧,正好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個案子。”
蘇隱稍微看了一下,搜索了一下該怎么走。
在路途中,好奇的他開始了追問。
“這是什么案件,要拜托我們……國家的資源難道還不夠你用嗎?我們能做什么事兒。
再說了,葉詞又不是做慈善,是收費的。”
“你難道不知道葉詞她每個月都有一筆不少的津貼嗎,你以為那是怎么來的,強能力標準的能力者為國家出任務唄。”
“……”怪不得葉詞每個月總有些時間神出鬼沒的,見不著人。
原來是去賺外快去了,還是去給國家隊打工。
“當然了,以我這個基層小嘍啰的權限,沒法調動像葉詞這么強的心理系能力者,我的權限僅夠讓一些樂意幫忙的能力者幫忙,同時支付他們一定的報酬,報酬比較少,流程也麻煩。
如果你不滿意的話,我也可以用墊一下我的工資。”
“是什么案件,至于讓你做到這個地步?”
“沒辦法,身為人民的公仆為人民服務嘛,站在這個崗位就要有那個責任心。”
“p。”
不說從小到大的死黨,起碼從小到大很長一段時間兩人都一直接觸的。
像這種思想的人或許有,但絕對不會是王道一。
王道一心善有責任心,這是真的,但還沒到這個地步。
為了一個定性的案件,四處求人幫忙,還要貼上自己的工資。
“莫非這個案件牽扯到了你的親戚還是你的利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說的通了。
“沒有,都沒有,單純的是一個被定性起來的自殺案件而已。”
“一個老員工自殺在了他自己的宿舍,所有的證據,所有的指控都指向他自殺這件事,可是我總覺得這里面有貓膩,我原本也想把這件案子就這樣定性下來的,可是我總感覺這里面有貓膩,太折磨人了。”
“就像出門之后,實在是不確定自己家門是鎖還是沒鎖一樣,大家越是說鎖,自己就越覺得沒鎖。”
“如果是他殺案件的話,我倒希望把兇手繩之于法。
不過在這之前,我希望消掉我這個莫名的感覺,這兩天在辦這個案子的時候它一直在提醒著我,實在是挺傷人,寢食難安,我心里過不去這道坎。”
“但是,因為這是一件已經基本定性的案件,所以我無論怎么說,他們都不相信我,也不怎么幫助我,我無法調動我應該能調動的資源,所以也只能場外求助了。”
“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如果我不盡最大的努力的話,這可能會成為我的一個心病,增強直覺太麻煩了,不努力的話,我可能一輩子都會惦記著這件事的,欸……”
“這也算是我異能的副作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