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告訴我,你在廁所四十分鐘都在坐著。”張韻涵一臉狐疑的上下打量著陳曉。
陳曉反應過來,頓時臉都黑了。
彭彭。
兩個腦蹦子變落在張韻涵的頭上,張韻涵捂著自己的小腦袋委屈的看著陳曉。
“一天天都在想什么,我怎么會是那種人。”陳曉翻了翻白眼。
“怎么就不可能不是?”張韻涵嘴硬道。
陳曉伸出手:“再給你腦瓜子來一下你就知道是真的是假的。”
“不要不要。”張韻涵的腦袋瓜搖的老快了。
咳咳咳。
陳曉用手捂住嘴。
“你怎么了?感冒呢?”
陳曉把手握成拳頭放在背后。
“沒,我身體素質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會感冒嗎?”
張韻涵皺了皺眉頭,顯然是發現陳曉默默把手放在背后這一舉動。
“為什么把手放在背后?”
“沒事,快上課了,你先回去上課吧,我也準備上課了。”
“把你放在背后的手拿出來。”
“沒事啦,你先去上課。”
張韻涵一把將陳曉的手拉過來。
“這是怎么回事?”
張韻涵看著陳曉掌心的血跡。
陳曉走到水龍頭然后打開用水沖了沖掌心的血。
“一點小傷。”
“都吐血叫一點小傷?是不是要斷胳膊斷腿才是大傷?”
“我上次住院你又不是不知道。”陳曉小聲嘀咕。
陳曉轉頭看著張韻涵。
“對了,我還沒和你說醫藥費你幫我付醫藥費的事情呢,那筆醫藥費,從我工資里面扣。”
“你怎么知道是我?”
“和我關系好的只有你一個...不是你還能是誰?”
張韻涵無所謂擺擺手。
“那是小錢,可以放一放,你咳血才是大事。”
“這就一小小的小傷,不用擔心。”
“這還不要擔心?”
“你別急嘛,就是舊傷復發了。”
“復發?和著你沒痊愈就出院?”
“這不是好著七七八八了嘛,我覺得沒問題就出院,沒想到,今天跑了個小步,就這樣了。”
張韻涵拉著陳曉手走出廁所。
“我們要去那?”
“辦公室。”
“我沒事,真的沒必要去請假。”
“你有沒有事情不是你說的算,是醫生說的算。”
“不然湊合湊合去醫務室就行了。”
“醫務室那醫生水平,就只會開藥,有什么用?而且你這是內傷,等等傷到腎,我怎么辦?”
“我傷到腎,關你什么事情?”
“你這是對我的后半生不負責。”
“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想睡我?”
兩人一路拉拉扯扯走到辦公室。
砰砰砰。
張韻涵敲了敲門。
“請進。”
劉志停下手下的工作然后抬起頭看著走進辦公室的陳曉和張韻涵兩人。
“陳曉,韻涵,你們來辦公室有事情嗎?”
張韻涵拉著滿臉不情愿的陳曉走到劉志面前。
劉志看到他們兩人的舉動還是沒有說什么。
“劉老師,陳曉他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