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件拍品經過20多輪的叫價,被港島的一位富豪搶到了手中,落槌價折合成人民幣是7800萬元。
按照肖遙的預估,這一件觀音像的落槌價應該在6000萬到6500萬之間,最后竟然達到了7800萬,只能說明現場競拍的氣氛太過火熱了。
這是肖遙愿意看到的,剛開始就有這么火熱的競拍氣氛,等到他送拍的那4件拍品開始拍賣,想必競爭會更加激烈。
坐在肖遙右側的那位60歲左右的老者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些港島富豪還真是有錢,多花個一兩千萬,一點都不在乎。”
這位老者注意到肖遙在看他,眼光掃過他面前放著的金色號碼牌,用一口地道的京片子主動說道:“小伙子挺年輕呀,你也是港島人嗎?”
“您誤會了,我和您一樣都是內地人。”老者面前放著的,雖然是白色號碼牌,但是這位老者氣質很是儒雅,讓人覺得很親切。
“原來是自己人,你手里拿的是金色號碼牌,怎么做到后面來了?”老者還是忍不住問道。
金色號碼牌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拿到的。持有金色號碼牌的人基本上都是最后4件壓軸拍品的有力競爭者,需要交納2000萬美元的押金,才有資格拿到金色號碼牌。
“您看前排就坐的哪一個不是世界級大富豪,坐在前排壓力太大了,我這么年輕,還是坐在后面低調一點的好。”
然后肖遙看了左面那位中年人一眼,說道:“您看這位先生,也是拿的金色號碼牌,不也坐到后面了。”
左邊那位微胖的中年人正有點無聊,聽到肖遙和老者的話,很有興致的說道:“我也覺得坐在前面壓力太大,就躲到后面來了。看來并不是我一個人有這種想法,咱們還挺有緣的。我叫鄭孝武,魔都人,是個煤老板,不知道兩位怎么稱呼?”
“老先生年長,您先說。”肖遙謙讓道。
“我叫張東皋,故宮博物院任職,做鑒定的,京都人。”老者同樣介紹的很簡單。
肖遙也學著兩人,簡單介紹道:“我叫肖遙,漢州人,開飯店的。”
張東皋笑著說道:“你倆一個煤老板,一個開飯店的,卻都能拿到金色號碼牌,看來這挖煤的和開飯店的果然都挺賺錢。我這個搞文物的就不能和你們相比了,哪一件拍品都想要,都喜歡,就是買不起。”
“今天現場的這些人,就沒有一個簡單的,老先生文質彬彬的,一看就是個學問人,我是個挖煤的大老粗,最佩服有學問的人了,一看您就不是普通鑒定師,您不會是故宮博物院的院長吧?”鄭孝武故意往高處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