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肖遙的作品足夠好,能夠保持以往的水準,把論文發表到世界頂級期刊上也是有可能的。
美院的教授們,要想創作出有影響力的作品并不容易,在頂級期刊上發表論文同樣很難。
肖遙這樣一位備受全球藝術界矚目的當代頂級藝術大師來學院任教,這是學院的所有教授們都樂意看到的。
卞一丁在和肖遙會面之前,已經做了很多相關準備。他了解到肖遙竟然還是一個大富豪,名下有好幾家企業,這樣的人肯定不缺錢,而且平常的工作肯定很繁忙,應該抽不出時間來投入教學工作。
要想讓肖遙答應他的聘請,就必須設身處地的替他考慮,解除他的后顧之憂,這樣才有成功的可能。
“我也就是僥幸有了一點名氣,擔任榮譽教授的虛名已經是戰戰兢兢了,擔任講座教授的話,太出風頭了,我這個人喜歡清靜,不喜歡被打擾,我覺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低調一點的好。”畢竟是程妺的大師兄,肖遙不好太過應付,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你現在的名頭已經足夠響亮了,就算接受了講座教授的聘請,也只不過是錦上添花,不會有什么實質上的影響。”
肖遙說出了他的真實想法,卞一丁也說出了他的心里話:“肖教授不是外人,我也不瞞你,我聘請你擔任學院的講座教授,就是為了扯虎皮拉大旗,借用一下你的名頭,只要你接受聘請,一切事情都好說,如果你有時間的話,就多講幾堂課,如果沒有時間,就算一堂課不講,也沒關系。我剛剛調到漢州美院,急需做出一點成績來,如果肖教授不反對的話,我想借用一下你的名頭。”
人情社會,關系網無處不在,肖遙同樣處于網中,做不到六親不認,不講一點情面。
他和卞一丁雖然是初次見面,但卞一丁是程妺的大師兄,就算看在程妺的面子上,他也要有足夠的尊重才行。
如果是其他學院的領導,就連和他見面的機會都未必有,就更不要說耐心地聽取對方的說辭了。
卞一丁的意思很明確,他這個講座教授就是一個吉祥物。如果他想要盡職盡責,那當然更好,如果抽不出時間來,那也沒關系,他這個講座教授就是一個名頭。
卞一丁如果以學院院長的名義約請他,他直接拒絕沒什么不好的。但以私人名義向他求助,而且還是再不給他添麻煩的前提下,那他就不好拒絕了。
任何人都有虛榮心,哪怕以肖遙現在的心境,也還是無法避免這一點。
對于美院講座教授的榮譽,他并不是一點都不在意,但他怕麻煩,真的抽不出時間來從事教學工作,如果在這一點上不對他進行約束,對于卞一丁非常有誠意的聘請,他還是有些動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