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在度假山莊玩得很開心,肖遙等人都在山莊住了下來,準備第二天下午再回去。
早上起來,吃過度假山莊精心準備的豐盛早餐之后,肖遙接到了范景玉的電話,“肖教授,申家的人已經到了,想要和你見一面,你看看今天上午有時間嗎?我帶他去家里拜訪,還是另外約一個地方?”
肖遙已經很長時間沒玩的這么痛快了,不想因為申家的人打亂自己的計劃,便說道:“我現在在度假山莊,準備今天下午回去,如果申家的人想和我見面的話,你可以直接帶他來這里。”
“申家這次過來的人是申延成大姑家的表哥梁安民,他現在是北聯集團的副總,是我晚三屆的大學校友,為人傲氣了點,和我沒談攏,堅持要和你見一面,那我現在帶他過去,大約一個小時就能到了。”
肖遙沉默了片刻,“雖然我覺得沒必要見面,但既然他想見,那就見一面吧。”
既然范景玉說了沒談攏,那就說明申家還是沒有拿出應有的誠意來。肖遙個人是不在乎的,只要申延成承擔了應該承擔的刑事責任,他并不想和申家有什么牽扯,申家有沒有誠意并不重要。
但申家不是一般的家族,肖遙也不能完全憑借自己的喜好處理問題。現在是范景玉給他頂住了壓力,他也要站在范景玉的立場上考慮。只要申家拿出應有的態度和誠意來解決問題,他也不是一定要把申延成送進監獄。
原本和申延成的沖突并不是什么大事,如果當事人是范景玉這個地位的,最多就是一個罰款整頓。當事人換成了唐天豪這個級別的,罰款整頓外加一個擺酒賠罪,應該也就差不多了。
現在當事人是肖遙,他就更加不想委屈自己了。哪怕對他來說事情不大,申家的處理也必須得讓他滿意之后,才能考慮放過申延成。
首先申家要拿出真誠道歉的態度來,其次要付出一定的代價,這是肖遙的最低要求。
受到盤午記憶和修煉功法的影響,肖遙現在的心態是有一點冷漠的,雖然還沒有到太上忘情視眾生如螻蟻的冷血無情,但比起正常人擁有的情感來,確實淡漠了很多。
這個問題,他早就已經發現了,正在試圖扭轉。但他的心態徹底恢復到以前的狀態是不可能了,他也只能對自己的親人和朋友保有一份真情,對于那些無關人等,雖然不能說是視如草芥,但也稱得上是冷漠無情。
正因為注意到了心態上的問題,他才會刻意的多拿出一些時間來和同齡的朋友們多相處一下,就算不能讓心態完全恢復從前的樣子,至少也要保有現在的狀態,不讓他的情感變得越來越冷血無情。
接電話的時候,肖遙等人剛從餐廳出來,肖遙直接問廖健:“你這里應該有小會客室吧?一會兒有兩個客人要過來和我談點事情。”
廖健沒有多問,直接說道:“那我把山莊自用的小會客室安排給你吧,這個小會客室的裝修檔次更高一些,服務也更周到一點,肯定不會怠慢了你的客人。”
顯然廖健以為有什么貴客要來拜訪肖遙。
范景玉算得上是貴客,但梁安民絕對不是,當然,肖遙也不會解釋什么。
少了肖遙的參與,眾人的興致似乎都不那么高了。廖健沒和大家一起出去,特意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