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國文雖然說的懇切,但焦海等人更不能答應了。
一瓶價值幾百萬的5星茅臺都把他們給嚇到了,現在曾國文竟然提議打開價值千萬的漢帝茅臺,他們幾個誰都沒有這么大的膽子,更重要的是他們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沒有這個面子。
焦海再次說道:“非常感謝曾總的盛情,但真的沒有必要打開漢帝茅臺。全世界只有10瓶的漢帝茅臺本來就是用來收藏的,咱們現在就把它打開喝了,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我建議曾總繼續把這瓶酒收藏起來,等10年20年之后,如果我們還有機會同曾總共同品嘗這瓶酒,那才是我們最大的榮幸,同時也是我們最大的期待。”
“咱們這個年紀,10年20年的計劃實在是太久了,能不能等到那個時候還得看老天爺關照不關照。我知道大家是覺得這瓶酒的價格有點貴,但大家真的沒必要因為這一點而顧慮,我不在意這一點,會長同樣不會在意這一點。今天是咱們青城商界給會長接風洗塵,大家能過來敬酒,這就是緣分,緣分到了,氣氛好了,會長高興了,這瓶酒就喝的值!”
曾國文看向肖遙,“會長,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肖遙的目光首先看向石云山,然后又看向他的那些朋友,說道:“既然曾總盛意拳拳,大家就別推辭了。大家都把酒倒上,如果10年20年之后還想聚在一起,重新品嘗漢帝茅臺的滋味,那也不是什么難事,我手中收藏的也有兩瓶漢帝茅臺,到時候貢獻出來招待大家,絕對不讓大家的這個愿望落空。”
曾國文的想法,肖遙自然是心知肚明,但他一點都不在意。對于他來說,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逍遙會的任何一位理事有機會招待他,都會這么做。
他一開始不同意打開漢帝茅臺,并不是他覺得價格太高,而是他確實覺得漢帝茅臺的滋味應該不如那幾瓶五星茅臺來的好。
假如漢帝茅臺也能存放60年的時間,品嘗起來,口感很可能比六十年的五星茅臺要好一些,但那是幾十年之后的事情了,現在肯定不行。
焦海等人都沒想到肖遙也會這么說,就連石云山都感到很意外。
如果他們和肖遙異位而處,他們肯定不會這么說,必然會極力推辭。
雖然肖遙是逍遙會的會長,身份地位比曾國文還要高,但今天他并不是主人,而是客人。既然是客人,怎么能讓主人這么破費呢?
看到眾人臉上的表情,肖遙笑著說道:“大家太小看曾總的心胸了,不過就是一瓶酒,不管它有多珍貴,總歸都是要被喝掉的。喝掉這瓶酒,能換來一片歡聲笑語,這就足夠了。”
一瓶價值千萬的酒說喝掉就喝掉,僅僅是因為心里高興,這樣的心胸和氣魄,他們很難理解,但肖遙話中的意思,他們都明白了。
意思就是——雖然這瓶酒價值千萬,但曾總和肖會長的面子卻是無價的!
不管是多么昂貴的酒,該喝就喝,以曾總和肖會長的身份地位,根本不會考慮這瓶酒的價值。
在這一刻,焦海等人才真正的認識到,他們和大佬的差距到底在哪。
服務生把漢帝茅臺的包裝打開,石峰倒酒,一瓶酒都分了下去,一滴沒剩。
曾國文和肖遙這么給面子,石云山的這五位朋友喝的很盡興,一直把杯中酒都喝干之后,這才滿面紅光的告辭離開。
5個人走回包廂,進門的步伐很有點兒雄赳赳氣昂昂的樣子。
“吆喝,看你們5個人紅光滿面一臉傻笑的樣子,這酒沒少喝啊?”包廂中的禿頂中年人問道。
“那是,我們每個人都喝了三兩酒。”田歸民說道。
禿頂中年人繼續說道:“酒量見長呀,你們離開的時候,咱們每個人差不多喝了有半斤酒,你這可是8兩酒下肚了,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咱倆這么多年的朋友,我都不知道你這么能喝,看來你隱藏的挺深呀!”
“那得看喝的是什么酒,你要是請我喝1000萬一瓶的漢帝茅臺,就算我有喝醉了也還能再喝掉一瓶。”
“還沒回家睡覺呢,你怎么就說起夢話來了,我全部身家都不一定有1000萬,我能請你喝1000萬的漢帝茅臺?別說我請不起,就算我請得起,你是誰呀,有那么金貴嗎?”禿頂中年人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