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一個人逛街?”蔣先森沒話找話。
蘇悅笑了笑:“躲清凈。家里讓我去相親。不想去。”
“哦……”
“你相過親沒有?”
“我?相過。”
“相過多少個?”
“兩個。”
“就只有兩個?”
“對啊。”
“嫂子是第二個?”
“是。”
蘇悅嘆了口氣:“知道我相過多少個嗎?”
“不會是20個吧?”
“那倒沒有。17個。”
“這么多啊?”
“所以,現在一聽相親兩個字,腦殼都疼……”
不知道為什么,在這個只見過兩次的男人面前,向來喜歡把心事藏在心里的蘇悅,充滿了傾訴**。
香氣撲鼻的米線端了上來,外加兩份拌菜。
蔣先森說:“從吃的方面,就能看出代溝。就比如這個米線,我吃過一次,再也不想吃第二次。可是你看,很多年輕人都喜歡,說明我奧特曼了。”
蘇悅掩嘴笑道:“能說出奧特曼,就不存在代溝。”
“跟閨女學的。”蔣先森笑著解釋。
在自嘲與打趣中,之前尷尬的氣氛,一掃而空。
吃過了飯,蔣先森送張悅回家。
大約半小時后,車子停開進水域蘭亭小區。
這里是蘇悅的家。
蔣先森這才發現,兩家居然住的很近,只隔著兩條馬路。
小區健身廣場,一個中年婦女駐足遠眺。
蘇悅擺了擺手,對蔣先森笑了笑:“我媽。”
“哦……”
“謝謝你送我回來。”
“應該的。”
“拜拜。”
“再見。”
蘇悅下了車。
蔣先森調轉車頭,疾馳而去。
蘇悅媽呼哧帶喘跑過來,一臉的關切:“誰呀?閨女。”
蘇悅說:“一個朋友。”
“男的女的?”
“男的。”
“啥朋友?”
“普通朋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