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飛機算什么，師父有豪華靈力飛船，能自由往來于人界和仙界的那種，自己都沒嘚瑟呢，你坐個飛機還坐出貴族式的優越感了？
項小牡冷眼面對劉起謹，只覺得對方像個眼界很低的小丑。
他嘆了口氣，沒有搭理劉起謹的話，只說：“車來了，我們坐一輛車？還是分開走？”
劉起謹還沒說話，他女朋友搶著說：“都是同學就一起走吧，正好你們倆AA，一人付一半車費，每人也能省下差不多一百塊呢。”
項小牡心想：要省錢你們去坐機場大巴啊，一百多塊的賬都要算，還瞧不起這瞧不起那的？
但他仍然沒說什么，拉開車門坐到了前面的副駕駛位上，司機沒有留意看他的臉，只問：“三位去哪兒？”
劉起謹報了學校的地址，車便開出了機場。
三人上車之后暫時沒再聊什么話題，車內沉默了幾分鐘之后，劉起謹再一次開口問：“你剛才說真的？你今年真不打算領助學金了？”
項小牡心想這關你什么事啊，他不想解釋那么多，也不能解釋，便隨口說：“實話告訴你，我暑假不小心成了網紅，現在可有錢了，還要什么助學金？”
劉起謹臉上的表情頓時豐富起來了，有懷疑、有嫉妒、有羨慕，并且不服氣道：“嘿，膨脹了啊，吹的吧？你是哪家網紅，游戲主播？女裝大佬？”
司機師傅聽到這話，忍不住好奇地轉過頭，仔細看了項小牡一眼，然后又轉回頭，繼續目視前方開車。
過了好幾秒之后，司機忽然大聲道：“哎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鐵布衫男生嘛，怎么，有公司簽你了？一年給你多少錢？”
項小牡隨口接著瞎說：“不多不多，一年兩百萬。”
劉起謹的女朋友坐在后排，看著項小牡的后腦勺，頓時兩只眼睛都成了星星眼。
她側過身使勁搖晃劉起謹的胳膊：“哎，這是你同班同學呢，你居然不知道？你居然不知道你同學是網紅？”
劉起謹卻聽得云里霧里，什么網紅？什么鐵布衫？
他在走出機場遇到項小牡之前，還很清晰地記得此事，但現在一點都想不起來了，是完全徹底的遺忘。
女朋友搖了半天胳膊，見他真的不知道，又問司機：“師傅師傅，你知道？”
司機說：“當然知道啊，鐵布衫男生啊，那兩天網上火的什么似的，你小姑娘不愛看那些街頭打架的事，估計沒留意，這小伙子厲害啊……這下真不錯，一年200萬賺到手了，嘖嘖~。”
女生聽了，立即興奮地問項小牡：“當網紅難不難？你們公司還簽人不？要不要女主播？你看我這樣的行不行？我會跳舞，唱歌也可以的，之前也試過，就是沒多少人看……”
劉起謹不悅道：“你好好的，當什么網紅？別跟那些人學。”
女生卻不答理劉起謹，繼續追問項小牡：“你快說說嘛，有什么經驗？你看我行不行？”
項小牡：“……”
他沉默了幾秒，然后用很真誠的語氣說：“實話告訴你，我們還缺個金鐘罩，還缺個胸口碎大石的，你估計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