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什么事你倒是說啊!怕什么?”
元晝旅似乎喝了一口水,調整了一下語氣,才說:“那本座就直說了吧!渠流觀對貴宗發起了挑戰!”
“什么?渠流觀要挑戰本尊?”包塵顯更懵了:“什么挑戰?哪一方面的?是廚藝大比拼,還是砌墻速度大比拼?除此之外,本尊沒有太多特長和才藝啊。”
“咳咳~”元晝旅又咳了兩聲:“包成仙你這會兒別開玩笑,此事很嚴肅的。前幾天,本座不是派人去渠流觀,暗查了一番么,派去的人并沒有發現什么情況,但今天早上,渠流觀忽然派了人來總盟,提交了一份挑戰書,要挑戰你們聚靈宗手中的界珠持有權。”
包塵顯聽到這話頓時就笑了:“界珠?呵呵~,且讓他們來!千灃寒只有五品高階,整個渠流觀內,有誰是本尊的對手?誰能打得過本尊?”
元晝旅卻憂心道:“包成仙包總啊,事情沒你想像的那么簡單,如果只是挑戰你,本座這會兒也不至于坐著犯愁,再說渠流觀的掌門也不傻……他們向貴宗門發起挑戰的理由,是認為貴宗【師承堪憂】。師承堪憂這一條,你清楚嗎?有印象嗎?”
包塵顯聽到這話,終于臉色微變,雖然不至于一下子跳起來,但剛才的笑容已凝固在了臉上,他愣了幾秒,干笑道:“呵~,師承堪憂?本尊知道的。他們~還真是會找理由,還真是會捏本尊和本門的痛處啊。”
元晝旅問:“包成仙,你沒招惹他們吧?”
包塵顯仔細想了一下:“應該沒有,只是從渠流觀引走了一路靈氣,如果千灃寒不愿意,當場拒絕就行,何必在事后用這種辦法,公開捅本尊一刀呢?”
“那就是你給本座打了電話,讓總盟去查渠流觀,結果得罪了千灃寒?”
包塵顯聳聳肩:“若真如此,那本尊也無話可說了。”
元晝旅在電話那頭輕嘆了一聲:“總之,根據總盟的規矩,挑戰的事情,我們都不能插手,各家也不能插手,更不能偏向于某一方幫忙。此事只能靠你、和你的小徒弟兩個人自己應對了。”
包塵顯再次呵呵一笑,雙眼很堅定地望著前方:“本尊明白。”
“挑戰日期定于明年春天、春分之日,也就是明年的3月20日。今天是11月10日,還有四個月零十多天的時間,在這段時間內,大壯小道友如果能全力以赴修煉,或許也會有~幾分勝機吧。”
包塵顯:“好,多謝總盟主告知此事。”
“包成仙啊……”
“老元你不必多說了,我都理會得。”
元晝旅:“不是,本座是想說,今天他們已經正式向總盟提交了挑戰申請,再過幾天,渠流觀的人應該就會親自去找你,當面給貴派下挑戰書。”
“呵呵!來就來,本尊自當以禮~相待!”
……
結束通話之后,包塵顯轉頭看向了項小牡,他略有幾分憂心,表現在臉上,就是囧起的八字眉。
他自言自語道:“這事沒理由呀。”
項小牡一直在旁邊聽師父打電話,聽得有一句沒一句的,迷惑道:“師父,究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