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呢?自從進了師門就幾乎沒怎么消停過,不是被填鴨硬灌,就是大負荷運動,再加上這段時間在泰坍星,已經被折騰的夠累了,好不容易來到天市,還想著能略微輕松兩三天呢,還想著在天市逛吃逛吃放松一下呢,結果,二話不說又被大師兄揪住,要以實戰的方式對他進行慘無人道的指點!
項小牡欲哭無淚,大師兄,你不想回九州,這事就該攤在自己身上嗎?天理何在?
方寸知聽了何河壑的安排,他胸中的氣似乎消了一半,居然坐在場邊,幸災樂禍地看著項小牡笑。
項小牡……
方寸知高聲道:“小項你放心,我身為陪練,大不了這幾天我不去天市逛街了,就在這里陪著你,這樣你心里是不是能平衡點?”
項小牡心想,平衡個頭啊。
但又一想,方寸知身為外人,能為聚靈宗的事情負責操心到這個份上,也是很難得了,至少精神可嘉,所以他沒有說什么,只點點頭:“好吧,我跟著大師兄練。”
……
于是何河壑開始認真教自己的小師弟練習實戰能力。
每天,他只讓項小牡睡四個小時,然后就不由分說地揪著項小牡來到演武場,天昏地暗一通練。
方寸知果然不出去閑逛了,每天跟著項小牡一起泡在演武場內,充當起了端茶倒水、遞丹藥、順便幫項小牡療傷順筋通絡的角色。
而包塵顯對此既不干涉也不過問,就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每天只拉著鄭負凌和吳斜七出門,在天市各處溜達,逛吃逛吃,順便買點東西準備帶回九州。
幾人之間似乎形成了心照不宣的默契態度。
項小牡知道師父每天的蹤跡和動向之后,他頓時有些迷了,話說,本門究竟是大師兄不靠譜?還是師父更不靠譜?
或者,他們兩人是用了不同程度的不靠譜的方式,完成著對小徒弟的鞭策和培養?
但不管怎么理解,反正到頭來,吃苦受累的都是小徒弟!
……
何河壑的實戰經驗果然十分強,他的境界雖然是五品高階,但這些年似乎有意壓著沒有往上突破,實際的戰力很可能已經能壓制住普通的六品高階。
因此指點起項小牡游刃有余,同時他早已把本門祖師留下的武技秘籍悟得很透徹,已經到了能化用自如的程度,因此,往往一句話、或者一招之間的示范,就點透項小牡,讓項小牡時常有恍然大徹之感。
此外,何河壑每天早晚都給項小牡安排了最好的靈食仙宴,一日兩餐讓他吃得極豐盛,也能幫助項小牡增長修為。
在這期間,項小牡也試探著又問了一次:“大師兄,你是真的不打算回去幫忙撐門面?”
何河壑毫不猶豫地點頭:“是的沒錯,我是鐵了心不回,所以不必再問再勸了。”
……
到了第三天中午,何河壑又約來兩位從前一起在大斛星上打過擂臺、生死過命的朋友,來幫忙給項小牡指點了一些實戰經驗,并陪著項小牡練了大半日,更讓項小牡收獲頗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