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原狼四足落地,完全沒有受傷,但卻是滿臉的郁悶和委屈,耷拉著腦袋,夾著尾巴,灰溜溜地竄往渠流觀的后山,狼人弟子躺在地上,想喊它回來都喊不住……
這一下,四周看臺上的道友們都驚呆了!他們內心很復雜,表情也很復雜,不知道是該哄笑呢~還是該保持肅穆與同情,這種想笑又不好意思笑、還得禮貌保持嚴肅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今天這兩場比斗為什么都如此奇葩?畫面和過程為何都如此奇葩?聚靈宗這算是取巧還是投機?究竟該如何定義?
兩場對戰都沒有實質性的斗法或者武技比拼,沒有刀光劍影、更沒有你死我活的苦戰,聚靈宗每次都用了取巧的辦法把對方推到臺下,這倒算怎么回事兒?
渠流觀的掌門氣得眉毛倒豎,再次跳出來嚴詞抗議,然而,抗議依然無效,副總盟主依然判定項小牡獲勝,按照規則沒有問題。
于是千灃寒又鬧騰了大約十幾分鐘……
此時的情況是,項小牡兩局全勝,他只要能再贏下一局,就能保住師父手中的界珠了。
包塵顯笑瞇瞇地孤身一人坐在聚靈宗的看臺上,這笑容是他一貫的招牌式的瞇瞇笑,而不是得意的笑。
渠流觀掌門怒氣沖天地再次坐回到他的座位上,與身后的千灃聞、以及幾位弟子交頭接耳商議了好一會兒。
項小牡看得出,千灃寒想讓大弟子立即上場,而大弟子卻極力推讓,想讓另外一名弟子上場。
這從他們幾人的肢體動作上就能看得明明白白。
這就有些奇怪了。項小牡暗自心想,那位大弟子此時還不想上場,是出于什么考慮?
按理說,在這樣的形勢下,那位大弟子無論如何都該上場了,難道他想坐等著渠流觀徹底輸掉?
項小牡站在對戰臺上,焰御天則無聊地左顧右盼,等待渠流觀確定第三場的選手。項小牡原本已經想好了,在自己占據領先優勢的情況下,如果對方大弟子上場,那自己二話不說就跳臺認輸,以保存實力,留著血量和法力值全力應對后面最弱的弟子,就能穩贏。
免得萬一被那位大弟子打成重傷,后面就不好辦了。
這是最優化的策略,不逞能,猥瑣發育,只求最終的勝果。
難道對方也猜中了自己的小心機,所以遲遲商定不了人選?
最終于,渠流觀又派出了一名四品中階的弟子上場。
這名弟子沒有坐騎,上場之后,翻手就拿出了三只流星錘。
每只流星錘都僅有木瓜大小,錘頭為菱形,卻帶著很長很長的鏈條,足有十多米長,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打成的,論說,這樣的流星錘大概可以稱為變種流星錘了。
流星錘弟子將三條鏈條的末端逐一套在右臂上,防止脫手,隨后擺好了架勢,冷聲道:“聽說包總給你訂制了兩對大錘之后,我就苦練此流星錘,專為克制你的短兵雙錘!這一次,你休想再耍花招!”
項小牡心中了然,原來對方也真的是有各種應對方案呢。